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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手心贴上了薄雪浓的额心,慢慢摩挲两下:“浓儿,师尊知你也是担忧我。”

薄雪浓忙不迭将头点了点,小小的手心传不来多少温度,她仍旧觉得心是暖的:“师尊,浓儿绝不是在害你。”

沈烟亭摩挲着薄雪浓额心的手,慢慢落到了薄雪浓微微泛红的眼周,微凉的指尖想要抚摸掉那多出来的悲伤绯色:“浓儿,我知道的。”

薄雪浓心满意足地贴着沈烟亭手心,忽然听到司仙灵夸张地叫声:“天啊,小徒弟,你到底对沈姐姐做了什么?”

自从薄雪浓解决完花坊祁,围绕着她们的人散去了不少,更多的是涌向了跟她们相对的方向。

那个方向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人,他们不约而同地前去阻拦那人的靠近。

仅剩下的修士身上都有伤,桂念安控制的那些尸体就能解决,司仙灵是柳怀柔半扶半抱着走过来的,她背后的蜘蛛还不能说话,肩头的灰毛兔已经能说话了:“这种手段,我也没见过。”

薄雪浓根本没办法回答她们,她干脆不回答。

她指了指空荡到几乎只剩尸体的战场:“天肴宗的人呢?”

司仙灵将下巴扬了扬,脸上重新有了几分得意:“这还用问,跑去对付咱们的救兵了。”

救兵?

薄雪浓下意识地想到了凤盈波她们,只是想想凤盈波一行人当中只有凤盈波还算有些战斗力,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忽然几声虎啸传了过来,薄雪浓站立的地方都出现了裂痕,身体不自觉地晃了晃。

她怕把沈烟亭摔了,忙把沈烟亭再次塞进了怀中。

沈烟亭早有预料,重新拽住了她衣襟,趴在那往外看。

薄雪浓只觉得沈烟亭只靠着双臂支撑太累,想了想将脖颈上拖着的红布条,在脖颈上又绕了几圈,特意将其中一圈落得比较长,然后系死。

那红布长圈像是一个小秋千,薄雪浓将沈烟亭放在了那落得较长的红布圈上坐好,然后往衣裳里塞了塞,让沈烟亭大半边身体都落进她怀中,确保她要是摔下去,只会往她怀里跌,这才松开手。

这下沈烟亭可以毫不费力地挂在她身上了,她当时系这根红布条还真是系对了,不仅方便沈烟亭牵她,还能方便沈烟亭休息。

薄雪浓都想给自己鼓个掌,她冲着沈烟亭邀功:“师尊,这样坐着是不是更舒服一点?”

薄雪浓很是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没留意到司仙灵她们看她的眼神全都变了。

谁都没想到薄雪浓会在自己脖子上搭个小秋千供沈烟亭坐。

沈烟亭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她不知该夸薄雪浓贴心,还是责备她缺心眼。

薄雪浓的想法全在沈烟亭意料之外,不仅带着几分偏执和疯狂,还有些奇奇怪怪,她的脑回路好像跟大部分人都不太一样,沈烟亭还是想不通她是怎么将徒儿养成这样的,这样养对不对也很难说。

薄雪浓见她不理人,失落无比地又喊过她一声:“师尊。”

她从前不会求沈烟亭句句有回应的,但偶然发现沈烟亭句句都回应她后,突然得不到回应就会难过。

贪欲本就都是一点点养大的。

薄雪浓将炽热的心捧给她,她浇凉水似乎是不太好,沈烟亭骨子里的高道德唆使着她点了点头:“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足够让薄雪浓高兴不已。

她笑得声音里都浸染了喜色,再跟司仙灵她们说话都透着欢欣。

真好哄。

沈烟亭紧紧抓着两条红布,坐在薄雪浓特意为她搭起的‘小秋千’,叹气的想法愈来愈强烈。

沈烟亭扯着‘小秋千’,随着薄雪浓走动而轻晃,秀足一会儿蹭到薄雪浓的外裳,一会儿踢到薄雪浓的肚兜面陷进一片柔软中,没了打斗和喊打喊杀的声音,触感更加清晰了。

白玉瓷一样的身体微微浮出了点绯色,好在她身上此时不会被高温占据,不然恐怕会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