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牵强,不好再追问,我换了一个话* 题:“如此说来,连医师的父母一定恩爱有加了?” 连清闻言扬起笑脸,目光都柔和了几分:“那是自然。我父亲与母亲琴瑟调和,他们的姻缘,在当地也是一段佳话。” “真好。”我低下头,将脸埋在汤碗中,努力掩饰面上的不自然。 如果没有那场祸乱,或许,我也会成为像他这样干净、真挚的人吧? “忘月姑娘,你怎么了?”许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放下汤碗,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