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查看脉象后,神色凝重:“姑娘所中之毒,极有可能是那错花愁。” 听到错花愁三字,我心中一紧,忙将黑衣人射出的暗器递给他看。 他仔细端详后,更加确定:“没错,这飞镖上的确淬了此毒。” 闻言,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连清,没有撒谎…… “如何解毒?”我问他。 他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面露难色:“姑娘,此毒凶横霸道,老夫无能,解不了。” 我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在查阅众多资料无果后,我换上汗血宝马,快马加鞭赶去其它几个距离较近的分部。 答案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