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罢,小姑娘笑着将药瓶塞到我手心,“忘月可要收好咯。”
两个医痴高高兴兴地去对面书房讨论,我则独自留在桑瑱房内,打算等他出来后,誊抄一份药方。
点燃琉璃灯,坐在窗边,从怀中取出装有血蚕蛊解药的药瓶。
正月初十,距离任务截止之日,还剩十天。
小小的药瓶,装的不仅是解药,更承载着未来的希望。
往近处说,有了它,不怕此处任务没有完成,绿舟不给解药。
即便其他杀手继续行刺桑瑱,我也有信心确保他安然无恙。
往远处说,有了桑桑的药方,只要寻得足够药引,就算一辈子不解蛊,是不是也没关系?
倘若下次再遇到这种进退两难的任务,是直接放弃?还是自此离开杀手组织?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从窗内望去,一轮弯月斜挂天际,花树犹如覆盖霜雪,朦胧清幽,看不真切。
又坐了一会儿,见桑瑱桑桑仍未出来,我突然想起,回家至今,小姑娘水都不曾喝过一口,于是拿起桌上的茶壶和糕点,往隔壁书房走去。
及至门口,正欲敲门,隐约听到里面传来桑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