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弧度:“在知道那个人姓闻之后,我就拜托在京城的朋友帮我查一查,相信很快机会有消息了。”
萧韫言说完后,又往自己的包里拿了一份杂志:“本来想着休息日的时候再给你慢慢看,但现在我想用这个换你的答应。”
萧韫言把杂志递给了毛煦熙,这是跟每日日报同出版社的杂志,封面是某个当红的女明星,穿着深色的西装,摆着酷酷的姿势。
这下毛煦熙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她不追星啊!
“这是……什么意思?”
萧韫言抬了抬颌,示意毛煦熙仔细看封面的内容。杂志封面两旁有一些重要的内容,毛煦熙很快就看到了张蓉意的名字。
“这……!”
毛煦熙一时噎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满心都是感动。
“我在家听到你给报社打电话,想要刊登张蓉意和容书卿她们的故事,不知道什么缘由,你挂电话时愁眉苦脸的,我就知道事情不成。”
毛煦熙有些尴尬地努了努嘴,这能是什么缘由,不就是钱不够嘛!
萧韫言顿了顿,续道:“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便去做了。”
萧韫言说完后,诚恳地看着毛煦熙,道:“所以,我能用这个换你不去京城吗?我总觉得那个命理师很危险,我怕你会出事。”
毛煦熙能看到萧韫言眼底真切的担忧,眼角都红了,好像自己不答应,她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当然,萧韫言是不可能哭的,至少……不是在这里。
毛煦熙不知道想起什么,耳朵又红了起来。
“我答应你就是了,别这么看着我。”
毛煦熙实在受不了萧韫言这种恳切的眼神,好在这个时候饭菜送上来了。
“嗯。”
萧韫言见毛煦熙答应下来心情不错,席间还跟毛煦熙谈论了杂志里的一些内容,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今天一天都觉得愉快。
下班前,毛煦熙去了临时羁押室见王力男。
一盏惨白的吊灯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把封闭的临时羁押室照得敞亮,好像一切妖魔鬼怪都会无所遁形。
王力男的手被手铐扣在床头,因为他具有攻击性,所以被限制了行动。
“王力男。”
毛煦熙唤了他的名字,王力男抬起头看向毛煦熙,眼神怔怔的,像是丢了魂一样。
“你喜欢什么样的裙子?”
毛煦熙背靠着墙,语气并非嘲讽,反而非常认真。她看着王力男眼中重燃光芒,然后又逐渐湮灭:“关你什么事?”
“想要嘲讽我吗?”
王力男随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无目的地看着某处发呆。
毛煦熙低笑,没有说什么,她靠着墙坐了下来,一只脚曲起,一只脚伸直,姿态轻松:“虽然跟你这个杀人犯说这些并不是我的风格,但你的罪孽会由法律去判断,也会有你自己的因果,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
王力男坐在床边看着毛煦熙,疑惑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能说自己可以共情你,毕竟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不过我也曾是个不被人接受的人。”
毛煦熙低笑,沉默了几秒,然后道:“我修茅山的,相信你也知道,在现代社会,尤其是年轻人,对于这一类的修行都是归类为封建迷信,毕竟我也没有正经去过道观学习。”
“书包里倒浆糊,桌子上写满神棍,迷信,封建,书本也经常被画花,他们都笑我,说他们也会画符,然后一直在我的作业本上乱画。”
王力男听得认真,眼神一直落在毛煦熙那张带着几分自嘲的脸上。
“当时我师傅……也就是我姑姑来到学校后,啥也没说,直接往那群学生的身上打了个印,吓唬他们说他们接下来一年都会走霉运。”
毛煦熙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眼角却带着些许泪水:“其实哪有这种术法,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是那些人愣是被吓到了,一整年都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