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一路向下,顺着起伏的胸口,曼妙的腰线,再绕到她的后脊,将她的后背,椎骨,惹火的腰窝,也全数给亲了。
更是当他开始缠绵在她的腹沟,吻向她的双腿,粉嫩的脚尖时,宁瓷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身子,除了那禁忌之处,已然全数……
不,不是!
这反贼竟然……
那一片禁林中,宁瓷粉嫩的小唇舌被严律一口含住,他的唇瓣绵软地与她的小唇舌缠绵,稍稍用皓齿轻触,宁瓷忍不住地娇声轻唤:“你……啊……不要……”
虽是这般拒绝的,可严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待得春水湿润了他的唇瓣,他才再度一点点地,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吻回了宁瓷的脸庞。
宁瓷又羞又恼,可一看着他的眼眸,她所有的不快也都尽数散了去,两人又亲昵痴吻了好沓樰獨家諍裡一会儿,突然,她恐慌地发现,自己的小唇舌处,有一股子坚韧而有利的滚烫力度,正一点点地摩挲着,试探着,寻觅着。
严律纵然在朝堂上游刃有余,却在此事上还是尚显青涩。
两人心思不一。
一人着急寻觅,一人恐慌迟疑。
却在此时,晚宴正式开始的钟鼓声敲响了。
钟鼓声悠长且深沉,却在这大雨间,声音穿透了倾盆落雨,穿透了一处处朱红的宫墙,也穿进了宁瓷的耳畔。
这声音……好像是……好像是……
宁瓷在严律的缠绵亲吻中,猛地睁开了双眸。
她想起来了!
这钟鼓声,就像是前世,她骑着马冲回皇宫,打算跟皇上和老祖宗说严律已经起兵谋反时,听到的代表皇帝驾崩的呜号声。
前世,她亲眼所见严律起兵谋反,亲眼所见他带着大批兵马冲向皇宫,亲耳听见他叛乱之时,皇帝驾崩。
虽然皇上若是因他而死,今生看来是皇上罪有应得,但是……
但是,严律他确确实实是个野心勃勃的大反贼啊!
他甚至把一路提携他的太后也逼得吞了金。
且不论她恨极了太后,甚至要说严律逼死她也是个好事,可这件事若是细细想来,不就是代表,严律这人,有着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嫌吗?
雪烟啊雪烟,严律他除了以后会当反贼,当下,他却是太后的最大亲信啊!
他是太后的人,他是为太后做事儿,还要打算劫囚的人。
这样危险的人,你怎么能什么都不顾地沦陷于此了呢?
……
想到这一层,忽而觉得小唇舌处微微一胀,两人最亲密的摩挲,最酥麻的缠绵,却在此时,让宁瓷恐慌了起来。
她直接伸手止住了他的探入。
“……不要。”她哑声道。
“什么?”严律正吻得上头,没听清宁瓷所言。
宁瓷太过恐慌,太过惧怕,她夹紧了身子,用手直接阻止了他的小尚书,她着急道:“我说不要,不要!”
严律轻柔一笑,在她唇边亲了亲:“娘子,我的小心尖儿,我会慢点的。”
宁瓷知晓,自己若是不狠心,怕是今儿什么都止不住了。
她牙一咬,心一横,狠心道:“严大人,够了。”
声音冰冷且僵硬。
纵是严律再怎样处在浓情蜜意之中,这会子,也是被这兜头浇下的冰水,击得彻底清醒了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够了?”严律怔了怔,不甘心地问。
“呵,你果然是老祖宗的好臣子。”宁瓷将目光聚拢在他的眼眸,她冷笑着道:“老祖宗先前对你降下懿旨,让你与我成婚,你便这么上杆子扒着我。”
严律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我爱你很多年,跟太后无关啊!”
“呵呵,严大人所言,我还真的不敢相信。”宁瓷用力地推了推他,冷声道:“感情应该是两个人的事儿,纵然你没完成她交给你的任务,但是既然你我已经行到这一步,便是够了。你可以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