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求见,也并不合适。
谁曾想,半个时辰之后,当宁瓷为太后施完针,并准备伺候太后就寝时,达春又来通传了。
“太后娘娘,那个……严律,严大人他……还没有走。”
太后只觉得,好不容易用施针压下去的烦闷,又堪堪回升了好几分。
罢了、罢了。
失了一个亲信,绝不能再丢失一个。
于是,太后还是摆了摆手,道:“算了,还是让他进来吧!”
宁瓷见状,便赶紧从后门悄声退了出去。
严律刚踏进慈宁宫的正殿,便是余光一闪,看见一抹雪玉襦裙的裙摆,消失在苏绣屏风的后头。
他的眸光深邃,心思幽沉,脑海里忽而萌发出三三两两的计策,也随着那雪玉裙摆飘然而去。
忽而,严律的嘴角隐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呵,躲我?
宁瓷,改明儿,我让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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