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
真宿不满地鼓起了一侧的脸颊,给小墩子递去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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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真宿打算暴力潜逃出宫的时候,鸩王召了他过去,让他帮忙掌掌眼,哪一身衣裳适合他。
“是要到法事祭台上穿吗?”真宿心直口快道。
皇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耐人寻味,顿了下,才道,“法事定在城里,前一日有灯会,朕打算去逛逛。”
灯会?在宫外?他也想去!
皇上斜睨着他的耳垂,那金珠耳珰,衬得真宿的金眸更为夺目,仿若仙炉凝聚的金液,又如日照下的流沙,让人难以移开眼。
“庆传膳觉得金色衬朕吗?”皇上倏然开口。
真宿环视了一周被侍女们捧在手上的华服,挑着金色的看了看,“金色有点俗气。”
“……”皇上如噎住了一般,神色变得一言难尽。
真宿没留神自己说得过于直白,旁边一众尚服局的侍女,则已经被他的话吓得瑟瑟发抖了。
然而皇上明显没有计较真宿的冒犯,让她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这身就不错。”真宿看中了一套红黑搭配的劲装,不过想了想又不是去打猎跑马,皇上应该不会穿这个。
岂知皇上走到了那身劲装前,轻飘飘地道了句,“这个改一身给庆传膳穿。”
侍女们连忙称是。
真宿愣了愣,怎么是挑给他?
还没想明白,便听皇上说道:
“你也同我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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