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嫡妻，宠妾灭妻，他妻子生的三个子女都死在后宅，是真的死了么？”

“陛下，十年前调查的时候，确信是死了。”

沐乾皱了皱眉道：“但也不排除白寒那嫡妻未雨绸缪，早就送走了孩子，只不过属下不认为……如果是真活着，他们不会跳出来为白家报仇雪恨，毕竟赵若晓是真的死在白家了。”

“那个暗凰殿…你觉得会是谁的手笔？”

“陛下，属下不觉得会是七皇子八皇子的手笔，那就只可能是五皇子或者九皇子殿下，排除一下，属下倾向于是九皇子殿下。”

成明帝闭着眼，手指头敲着桌面，沉声道：“何以见得？”

沐乾皱眉道：“陛下，九殿下的生母…可能来历不明，应该是暗凰殿上一任殿主的女儿。”

成明帝睁开眼，跟沐乾大眼瞪小眼。

沐乾扑哧乐道：“啧啧，陛下，娘娘们可真是才能不凡！”

成明帝：“！！！”

他现在想生气吧？也不生气！

都这个年纪了，什么没经历过？

又想到林秋阳说的女儿抱错的事情，以及他的御驾后面那辆马车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是的，凌妃的庶妹这十七年彻底把自己修炼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了！

凌妃庶妹名叫凌若菡，也才三十五岁，还正当貌美年华时期。

成明帝多少有点烦，但又想着幸好只是女儿，不然抱错的是儿子，那他就更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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