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这是她唯一憋出来的话。
她不想离开阿克图洛斯学院,这所学校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未来的希望,也是现在的她的乌托邦。
看着女孩颤抖的肩膀,北冥:“……”
他也没说什么啊,怎么一转眼就到退学的地步了呢。
“噗嗤。”科穆洛突然闷笑一声,发现北冥看向他后,又默默挪开目光。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他同样起身,走向教室门口:“我去找佩鲁兹那玩意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晚上的晚会——”北冥提醒。
“知道了,我会来的。”
科穆洛头也不回。
“吉诺·佩鲁兹确实是‘玩意’。”发现科穆洛离开,一个暗粉色头发的男孩低声补充。
身旁的少年不禁疑惑道:“什么意思?斯宾德,你都知道些什么?感觉你知道的不少啊!”
“他不是人。”暗粉色头发的男孩,也就是斯宾德没有抬头,微长的头发遮住他大半张脸,顿了顿,他又重复道,“他不是人。”
少年:“?你在骂人吗?”
“不,是陈述事实。”蓝色短发的少女接话,“虽然他的天赋是金,但他是实打实的、制作药剂的天才——他的出身未知,只知道他是靠着用药剂折磨死一所超大型地下实验室的所有人而成名的。那些人死状残忍,完全不像是有点人性的人能做到的地步……他被知情人忌惮的同时,还成了某些贵族的座上宾。”
少年:“那他都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会来阿克图洛斯学院?”
“谁知道呢。”少女耸了耸肩。
北冥把他们的话收入耳中,他不动声色,继续安抚着简妮丝。
“别怕,不会让你退学的……”
总算让女孩的情绪稳定下来,北冥心里松了口气,算是体谅到了原本世界里的心理医生的辛苦。
要知道,虽然他在无限世界里扮演过心理医生,但面对的都是一些很不正常的家伙,几乎只需要冷静扮演或者比他们更有病就能过关,完全体会不了这个职业的真实感受。
北冥重新扬起温柔的笑容,只不过多了一分疲惫。
让同学挨个自我介绍后,北冥简单的说了一些结束语,便让他们下课了……
慢着,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似乎忘了什么。
阿索尔,对,他把阿索尔这个乖孩子给忘了!
这都几点了,领教材需要那么长时间吗?
*
另一边,一堆教材安然无恙的放在地上。
而在不远处的草丛中,两个少年扭打在一起,已经打红了眼。
“你居然敢咬我!该死!你这条狗给我松嘴!”
“呜——给老师道歉!”
“我不!”
“你凭什么伤害老师先生!给他道歉!”
“什么老师先生?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给他道歉!倒是你,无缘无故冲上来对着我一拳头,有病啊!”
吉诺·佩鲁兹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他好端端在路上走着,这个像人形犬一样的家伙猛得从一旁窜出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打,还怕被他甩开,直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当场就恨不得杀了对方。
“要不是我的药剂都被没收、只来得及找材料弄一瓶破幻水,你以为你能坚持那么久吗?”
吉诺咬牙。
然而,他因废话错失一次机会,又挨了对方一拳头。
阿索尔整个人气得发抖。
他领教材回来特意挑了一个很少人经过的近路,却听到这个混账一边骂塞拉尔·艾拉克莱老师“伪君子”,一边用极度恶毒的话诅咒塞拉尔·艾拉克莱不得好死,就和实验室里的那些烂人一样,被他折磨致死。
阿索尔不懂什么实验室,他只知道,这家伙要对老师下毒!好像还得手了!
什么挖心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