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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有效果的药。”

她在【有效果的药】上加重了咬字。

米鲁想了想,表情顿时一亮。

“那我们去找妈妈吧,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次发烧特别严重,她就煮了很管用但也超级苦的草药汤给我喝!”

“真的吗?”纪梧秋很惊讶,“米赫莎原来是大夫?”

之前她借助在米赫莎家里的时候,经常看见她背个竹编筐,拿起一把小镰刀就出门了,还以为是类似采茶、采蘑菇这种工作……原来是采草药?

难怪后院有时会晒一点奇奇怪怪的叶子。

因为打探别人的私事显得很不礼貌,再加上那时候她不懂当地风俗习惯,想着问出来可能还会显得自己有点傻,才一直憋着没有问,只当是她的工作内容之一。

“大夫是什么?”米鲁对这个单词有点疑惑,“妈妈说她是草药师,但好像生意不太好。”

“原来如此,那我给去麻烦她一趟了。”

不管这里是怎么称呼大夫的,眼下能让卡扬退烧就好。

“好的,妈妈今天正好在家。”

能帮到莱斯,米鲁很高兴,举起手里的陶罐。

“这是她托我带给你的腌菜,说你肯定不怎么会做饭,又拒绝买奴隶回家干活,导致每天都是上街随便买一点,凑合吃三顿……”

每一句话都精准戳中,纪梧秋听得很惭愧,“啊,嗯,啊……是啊。”

不过,倒也不是随便买一点吧,她之前去了瑟伊苏推荐的地址,发现那里真的有一家新开的铺子,老板做的菜都很合她的口味。

现在都天天去那里吃,再打包一点带回来下顿吃,都吃成常客了。

就是每次那家店也被她吃火了,每次去都有好多精心装扮的人将店坐满,用那种格外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并从她给出的任何一点反馈中获得或惊喜或激动的窃窃私语。

有点困扰,但好在他们不会直接贴上来,问题就不算大,她可以全程目不斜视,买完就离开。

就是那家店的老板,每次都用一种很古怪的、微妙的目光看着她。

有时还会主动多送道新品菜,说是邀请常客给出点反馈意见。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绝世好老板,纪梧秋更加懒得自己学做饭了。

何况这里的调味料和味道都跟她以前世界里的不一样,如果想要调整到她吃惯的味道,那不是学习菜谱,是发明菜谱。

但代价之一就是,面对眼下这种半是揶揄半是关心的情况,纪梧秋只能应和两声,接过米赫莎送来的预制菜,完全无法反驳。

放好陶罐,纪梧秋先去给卡扬重新换了块毛巾,确定温度没有继续升高。

卡扬的嘴唇干涩,微微开合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但纪梧秋凑近听,什么内容也听不出来,大概只是一些烧糊涂了的呓语。

米鲁跟在纪梧秋身后,有点好奇的探出脑袋。

“他是谁?”

从米鲁的视角看过去,是一位体格偏瘦的青年眼睛紧闭,躺在纪梧秋的床上,盖着毛毯。

他露出的手臂、锁骨与脖颈缠满了绷带,看起来受了很严重的伤。

还有脸上的刺青,明晃晃的倒映在米鲁的琥珀色眼底。

只有奴隶与罪犯的身上才会有刺青,但罪犯一般会直接写明犯了什么罪,奴隶的刺青花样就非常多,全看主人想在奴隶身上刺什么。

“……这是你刚买的奴隶吗?”

米鲁发出小声的惊呼,又立刻否认。

“不对,你刚才说的是朋友……”

“我不能和奴隶做朋友吗?”

纪梧秋温和的这么说道,边用毛巾擦了擦卡扬脸上的汗,放进水盆清洗,稍稍拧干,再次轻敷在他的额头上。

大概是稍微舒服了些,卡扬那紧紧拧在一处的眉心舒展许多,脑袋微微侧向靠墙的那边,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

始终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