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犯错。
绝对不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是,紧贴的人开始痛苦的闷哼,好像在遭受酷刑一样。
听过无数个俘虏敌人的痛喊,从来无动于衷的他,却被那一声声的痛哼弄的心乱不已。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紧攥着的手指松开,抚上了解闵的腰腹……
解闵被那突然的触碰弄得呼吸一滞。
然后好像有电流在他身上穿流而过,跟他自己解决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随着那温凉的手指。
那股难受有点缓解了,可是,刚刚喘息片刻,燥热如风暴一样排山倒海而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汹涌。
他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会发疯,他会死掉!
他的本能像是开了窍,终于在一次简单的触碰之中,将那碍事的布料褪了个一干二净。
包括那温凉的,也不允许有任何阻挡。
迟行迹闷喘一声,被解闵突然的动作弄的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当皮肤间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当他抬起手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的那根弦断了。
他的本能也开始压制了他的思绪,手不自觉搭上了那腰间。
可是就在他刚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手腕就被狠狠抓住,按在了地上。
粗糙的地面摩擦皮肤的疼好像都不算什么了。
……
在一阵狂风刮过后,伴随着一声惊雷和闪电同时响起。
滂沱大雨终于从天而降。
打在树梢上,打在地面上,不一会儿就浸透了整个世界。
而就在一棵巨大的树下,因为树冠够厚,所以遮挡了大部分的雨,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下面。
就在电闪雷鸣和哗啦的雨声中,还有一阵如野兽一样的嘶吼和粗喘。
那本来微弱的照明灯,因为淋了雨,而彻底停止了发光。
树梢丛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铃声,可是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己挂断。
四周黑暗又湿冷,可是树下的两个人却不觉得冷。
冰凉的雨滴打在他们身上,反而像是在与火共舞。
因为看不清楚,所以其它感官的感触格外清晰。
他们丝毫没有因为雨的浇淋而停止,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在漆黑的雨夜伴着世界万物,共同奏响一曲交响乐。
解闵感觉自己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他热血沸腾,直到杀光所有敌人,他才能将那嗜血的欲望得到些许满足。
然而紧接着,他好像又被火包围了,他在茂密的层叠山林中央,四周燃起了熊熊大火,怎么也逃不出去。
火舌舔舐着他的皮肤,好像烧掉了他一层皮。
浓烟围绕着他的鼻腔,堵的他喘不过气。
再然后,他好像又到了由沙子铺的训练场。
大太阳下,他正在和一个人决斗,而那人也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就算被他死死压在地上,也用手扼着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
突然间,他们二人都像是力气突然用尽,两人同时卸了力气。
解闵喘息了半天,才看清和自己决斗的人的模样。
好像是迟行迹。
对方也在闭眼喘息,饱满的胸膛不断起伏。
他好像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算是完全脱力了,还是像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样子。
解闵觉得有些可笑,他突然内心产生了一个非常极端的想法。
“迟行迹,看着那么多人臣服你,是不是内心很爽啊。”
“啧,我倒想看看你低头臣服的样子……”
……
“孟雨!怎么回事,行迹为什么联系不上!”
陈斯文联系孟雨,快速问道。
孟雨刚和吴顺拐将规训区的人全部转移,刚到军方监管处,他就接到了来自陈斯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