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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闵朝解中庭点了下头,“父亲,请您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说谎。”

解中庭拧着眉思考了半天,解夫人和解青也是脸色有些奇怪,好像欲言又止。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中庭道。

解闵勾了勾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时间正好,军方到了下班时间。”

“解兄,你可是财政部部长,如果连你也纵容儿子罔顾法律,那整个A区岂不是都能触犯法律!”

中年男人有些急躁,眼看就要抓走解闵,可是突然又冒出个证人,而且解中庭也像是要保解闵的样子,非常的不甘心。

解中庭看了他一眼,“武老弟,既然他有证人,就先看看那位上将怎么说。你先稍安勿躁,我现在就联系那位,你要是不放心,我当着你的面打电话。”

解中庭话都撂这儿了,中年男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恶狠狠地瞪了解闵一眼,倒想看看跟双方不和的迟行迹会不会给解闵这个毛头小子作证。

解中庭利用财政部的官方通讯工具给军方打了电话。

对面响了一会儿,就被接了起来。

“我是财政部解中庭,找迟行迹上将。”

对面的接线员听到后立马进行了询问,然后将线接到迟行迹办公室。

“你好,迟行迹。”

严肃漠然的声音传来,在场的人都屏息凝神去听。

解中庭看了解闵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才道:“迟上将,不知这会儿可方便视频交流,有关小儿解闵的一件事,需要迟上将做个证。”

电话那边的迟行迹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嗯”了一声,打开了视频投影。

迟行迹坐在办公室的位置上,他的上身被放大投放在半空中。

同样,解中庭书房的这些人,也呈现在迟行迹面前。

解闵一眼就看到了对方,又是那副令人讨厌的精英样子,比起昨夜穿常服的时候更加不顺眼。

但是这会儿毕竟“有求于人”,所以解闵没有表现的过于厌恶,反而露出笑容,朝迟行迹点了下头。

迟行迹的眼神似乎在看着解闵,又好像看着所有人,“解部长,有何事可以明说。”

解中庭似乎在想措辞,而那个中年男人却站不住了,他直接上前,朝迟行迹迫不及待说明了来龙去脉。

“迟上将,4月13日晚上,中央大街的57号巷道发生了一则重大的刑事案件,联盟学院的学生武东凯被人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据人证物证,这个凶手,就是解闵。但是解二少却说那晚他并没有去中央大街,他说您是他的证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的话非常肯定,不等迟行迹回答,而且将证据和证人都给视频那方的迟行迹看了一眼。

“我今天不光是作为武东凯的父亲太为儿子鸣不平的,更是作为警方的一员,维护A区的法律和公正,如果因为特权而让罪犯逍遥法外,那么新规施行的意义何在。”

他的话听着没什么问题,甚至能够激起普通民众的共鸣与愤慨。

但他这话对着迟行迹,就显得别有用心。

因为迟行迹是新规的主要制定者和推行者,解闵的行为,明显在蔑视权威,挑衅迟行迹。

解中庭虽然跟警方面和心不和,但是涉及到新规的事,牵涉的利益体太多,所以也不愿意为了解闵蹚浑水。

“今天这通电话只是请迟上将做个证明,迟上将只需说明是或者不是,剩下的,法律自会审判。”

作为当事人的解闵看着一群外表光鲜亮丽的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只觉得可笑至极。

如果他们自己真像他们说的那样遵守新规,那武东凯就不会躺在ICU醒不过来。

解闵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他抬眼看了迟行迹一眼,微微偏头,然后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右腿。

他看到迟行迹扫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了解中庭和那名中年男人。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