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小郎君可是得了什么好法子?”
谢志宇将头扬的高高的,又将腰间的香囊珍而重之的取了下来道:“这便是好法子,这可是叶姑姑送我的,可香了,还能让我不被蚊虫叮,叶姑姑真是太好了。”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谢志宇完全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还在大力的赞美叶姑姑送他的香囊。
只是忽然他手中的香囊突然不翼而飞。
还不等他发火,转身便看见站在眼前的爹爹。
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了几分。
如同罚站一般站在原地。
只是视线还在那香囊上停留着。
见爹爹还拿着他的香囊没有还给他的意思。
这才小小声的开口道:“爹爹这是我的。”
谢玄辞垂眸看着香囊上的纹样,那活灵活现的小猫双眼。
这样的针法他如何不记得,这便是她一开始送他腰封时用的针法!
他终于找到她了!
谢玄辞默不作声的将手中的香囊收了起来。
黑沉沉的双眸盯着谢志宇冷声道:“今日都去何处了?”
谢志宇一心想要回叶姑姑给自己的香囊,自然是爹爹问了什么便回答了什么。
只是他都这样配合了,爹爹却还是没有没有要将他香囊还给他的意思。
谢志宇瞬间便急了几分。
眼见着爹爹就要抬脚离开,一股脑的冲到谢玄辞面前道:“爹爹,你还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呢!”
谢玄辞修长的指尖在那香囊上轻柔的摸索了一瞬。
面不改色的说道:“这几日你总是往外跑,学究布置的功课可做了?”
谢志宇听见爹爹提起这茬,身上的气焰瞬间低落了积分下来。
别说是课业了,就是学究上节课讲了什么,他都已然不清楚了。
倒是站在身后的春红极有眼色,见状连忙上前牵住小郎君的手道:“郎君与小郎君当真是想到一处去了,方才小郎君还说要好好去温书呢。”
谢志宇一张小嘴撇了又撇,但又怕爹得又说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便也只能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离开了。
心中还暗自期盼,爹爹会不会良心发现,把他的香囊还给他。
但一直到他都走出院门了,爹爹都不见有所动作。
倒是青鱼,见到大人这般异常,脑海里好似想到什么。
悄然上前了一步,试探性的开口道:“大人,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谢玄辞将揣进怀中的香囊拿了出来,上面绣着的猫儿趴在盛开的牡丹花上,慵懒乖巧,惟妙惟肖。
让人看上去的第一眼,反而担心这猫儿将那纤弱的牡丹压坏了来。
“这绣法是出自她之手。”
她躲在京中许久,能藏着同安哥儿相见,却还是对他避之不及。
能亲手给安哥儿绣香囊,关心他,却对他没有只字片语。
若不是今日他发现了猫腻,是不是她还要这样躲藏下去?
夏日多雨,才用了晚膳,叶稚鱼便猛地听见窗外传来轰隆轰隆的雷声。
还不等片刻,那斗大的雨滴便如同碎掉的玉屑般掉落在地上。
发出悉悉簌簌的响声。
好在她收衣服收的及时,不然怕是又要被淋湿了去。
带着凉意的雨滴将空中的燥热席卷了去,难得的空出点点凉爽来。
叶
稚鱼拿起巾帕擦了擦被雨滴沾湿的发丝,颇有闲情的坐在窗边欣赏着这朦胧的雨景。
只是夏日困倦,没过一会儿,叶稚鱼便躺在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斗大的雨滴滴落在窗柩上,劈里啪啦的声音反而让床榻上的人睡的更熟了几分。
像是上好的乐曲一般。
只是在那雨滴声外忽而出现了一道突兀的脚步声。
与那悉悉簌簌的雨滴声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