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娘,将京中的达官显贵都能笼络于此。
那这个幕僚还真是不简单呀。
而且这个翼王……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位当初跟那龙位也就只有一步之遥。
若不是棋差一招,如今倒也不必在深山中求神问道了。
“这幕僚是何时入的翼王府?”
青鱼沉默了一瞬,宋墨此人虽然入了翼王府,成了翼王的幕僚。
但怪就怪在此处,还未有人见过他的模样,连同有何特征都未曾有一人能说出。
若不是大人要查这铺子,只怕是都未必能注意到这小小幕僚。
他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人究竟入了翼王府多久了。
“还没查到?”
青鱼头又低了一瞬,小声道:“请大人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尽早查出。”
谢玄辞没有言语,只是将指尖的那张契书递给了他。
眼眸顺着那微开的窗柩看向那食肆,那余光处忽而看见一辆马车驶过,停留在那门口。
谢玄辞唇角忽而勾起一抹笑来,看来这食肆的背后之人是谁,还有几分难说了。
“青鱼,不过离开了几个月而已,这京城倒是比我离开时变得更有趣了。”
青鱼站在大人身后,自然也是看见了那辆瞩目的马车。
但看外形,不懂的人只怕也只是以为是那家的富贵人家罢了。
只是懂得的人看见那车身上镌刻的雪兰花便知道,这乃是当今太子的车架。
当今太子赵嘉逸,当今圣上的三皇子,中宫皇后的嫡子。
不过,这人若不是占了个嫡出的名头,只怕是这皇位无论如何都轮不上他才是。
不过好在外戚势大,倒也有不少的臣子支持他。
出来也有些时候了,谢玄辞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
看了看天色,想必那贪睡的人儿也早就起来了。
于其在这酒楼中坐着,还不如回府中。
“青鱼,走吧,回府。”
“是。”
……
在叶稚鱼看着手中的话本,一双眼不知何时已然溢出了泪珠。
手里拿着手绢抽抽噎噎的啜泣着。
好似在为书中人感到伤怀一般。
“春红,他们好惨呀,他居然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另嫁他人,也不上前阻拦,我看这女子也是白喜欢他了!”
谢玄辞便是在此刻走进来的,见到她这般气愤填膺的模样。
唇角噙着一抹笑道:“是什么让玉娘这般伤心?”
叶稚鱼见澜哥儿回来了,也顾不得如今还在同他冷战。
招了招手让他上前,又在她身侧的软榻上拍了拍道:“澜哥儿你坐。”
谢玄辞才刚刚坐下,叶稚鱼便举着话本子递到他面前道:“澜哥儿你说,这话本子里的男主人公的行为是不是太令人失望了。”
谢玄辞双眸只是在那话本子上粗浅了扫了一眼。
只是,看了一眼却不知该如何言语。
倒是叶稚鱼见他久久不说话,双眸紧蹙的看向他,言语中带着质疑道:“澜哥儿,你难道赞同这男主人公做的事情吗?”
看见心上人嫁与他人,甚至还在宴席上祝贺两人白头偕老?
谢玄辞对她的问话闭而不答,反而开口说道:“玉娘可知道,按当朝律例,劫掠有婚约的女子是何罪责?若是身有婚约却又背弃婚约的女子又该判处何罪?”
叶稚鱼拿着话本子的手微微僵硬了一瞬,只是看个话本子而已,怎得还扯到这上面了。
不说就不说!
叶稚鱼愤愤的转过身,继续看她的话本子。
她又不是什么县令,做什么要琢磨这些。
但身后人却不依不饶,“按照本朝律例,劫掠有婚约的女子,男子杖三十,徙一千里,而女子若是背弃婚约的话,更是罪加一等,是要入狱的。”
跟她有什么关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