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的轻划了一瞬。
叶稚鱼敏锐的觉察出些许的不对劲来。
水汪汪的杏眸有些躲闪的看着眼前的人,脚下却生出几分逃跑的心思来。
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了一瞬,怯生生的开口道:“澜哥儿,我,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但她还没走出一步便被人紧紧攥住了手腕。
伶仃嫩白的腕间被人一手握住,又紧紧包裹。
叶稚鱼感受到腕间传来的炙热温度,忍不住瑟缩了一瞬。
清润的眸子轻抬,看了一眼眼前人。
“玉娘还没将我头上的辫子解开怎得就要离开了,这般有始无终可不是好事。”
听见他的话语,叶稚鱼圆润的眸子更是瞪大了几分。
贝齿轻咬着红唇,嗫嚅的小声道:“你,你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那他方才做出这般动作,那不是诚心捉弄她吗?
太坏了!
叶稚鱼想起方才自己做的事,便忍不住低声浅骂了他一句。
但又因为底气不足,生怕被人听见。
喃喃开口也只为给自己出一口气罢了。
“玉娘说什么?”
叶稚鱼深吸一口气,圆滚滚的双眸怒瞪着他,想要叉腰让自己更有气势一点。
但却因为手腕被人握住,姿势一时间便显得滑稽了几分。
连带着说出口的勇气都变得浅淡了几分。
“我……我说句话都不行了吗?”
谢玄辞听见她这话忽而轻笑了一声。
猛地将人拽着靠近了几分。
叶稚鱼一时不察被迫靠近,若不是那尚有自由的手撑着浴桶的边缘,只怕是她如今已然掉落了进去才是。
“玉娘若是想说些什么,该大声些才是,又或者我凑近些听也是可以的。”
方才的话本就是骂他的,方才就是仗着他离得远听不见,她这才敢低声浅骂。
如今凑的这般近,她只怕发出一个音节都能被他听见才是。
她才不要上他的当。
停留在她腕骨的修长指节忽而移动了些许,似是轻柔的摩挲了一瞬。
动作虽轻,但却让叶稚鱼浑身忍不住轻颤了一瞬。
好似他拿捏的不是她的腕骨,而是她的命脉一般。
叶稚鱼感受着那停留在她腕间的指尖忽而变得黏黏糊糊的,忍不住再次开口小声求饶道:“澜哥儿,我……我错了。”
虽然嘴上认了错,但叶稚鱼面上的神情显然不这么觉得。
就连才说完的唇角都微微嘟起,好似在表达着不满一般。
谢玄辞见状眼中带了几分笑意,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软腮边。
只觉得齿间生出了几分痒意。
有些怀念那绵软的口感来。
叶稚鱼见他还不放手,唇角略撇了撇,再次开口想要为自己狡辩一番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当时是你自己的发丝先凑
到我面前来的,我,我只是……啊!”
她话还没说完,腮边便猛地传来一股轻微的痛意。
连带着那股微苦的冷檀香都再次涌了上前。
只是那落在她腮边的利齿此刻却再次咬深了些许。
连带着那只算是轻微的痛感在此刻都变得深了些许。
待到人离去了,叶稚鱼这才捂着腮帮子湿漉漉的看着他。
眼中尽是谴责和质问。
他怎么能这样,又不是小狗,怎么能轻易咬人!
还,还咬的是脸,简直太过分了!
倒是谢玄辞见到她泪汪汪的捂着腮帮子,湿红的唇瓣微微向下撇了几分。
才尝了几分滋味的齿间却再次痒了起来。
忍不住伸手将那双作乱的双眸盖住,附在她耳边低声轻语道:“玉娘,别这样看我,不然……”
那湿热的呼吸落在她耳边,炙热的温度带着强势的气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