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忽而开口道:“我,我来月信了,澜哥儿,不,不行的。”
身后人闻言当真停止了动作,在她耳边轻柔的开口问道:“是吗?”
叶稚鱼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强装着点点头道:“当,当然了,澜哥儿我骗你做什么。”
谢玄辞却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忽然开口道:“玉娘今日身上又沾染上旁的熏香了。”
叶稚鱼听见他这话,眉心猛地一跳,好似藏着的事情忽而被人发现了一般。
就连流利的唇舌都好似打结了一般。
“没,没有吧,澜哥儿,你,你应该闻错了。”
说完,不等澜哥儿再问些什么。
叶稚鱼便急匆匆的撂下一句困了便闭上了双眼。
待到月半,明月都藏进了那云团之中。
躺在外侧的人忽而睁开了双眸,那清亮的眸子昭示着眼前的人根本未曾入睡。
昏黄的烛光在房中再次亮起。
将床帏上的两人照的一清二楚。
谢玄辞细心的将人转了过来,轻柔的将她身上的衣衫剥离开来。
但眼中却无丝毫情.欲,反而像是在检查些什么一般。
从那雪白的山峰一寸寸的看了下来,就连一个细小的角落都不愿意放过。
直到没有没有从这上面看见一星半点的痕迹,谢玄辞面上的神情这才消融了几分。
只是心中的妒恨却还是未能散去,颇有几分气恨的在那红果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才将散落在一旁的衣衫给来人穿上。
而陷入沉睡的叶稚鱼对这一切自然是不知道。
只有那红果被人狠狠咬住的时候,眉间微蹙了几分。
却也以为是蚊虫叮咬,唇角蠕动了一瞬又变得平静了下来。
……
明日便要离开了。
叶稚鱼看着府中人将箱笼都放置在一处,将那些不重要的先放上了车
子。
春红也在房中紧赶慢赶的收拾着。
“娘子看明日要穿戴那些,其余的奴婢便收起来了。”
叶稚鱼胡乱的指了衣裙和首饰。
心中却兀自变得焦虑了几分。
江昭给的药还在她袖中,但是如今她却还未能找到机会。
忽而,府中的人好似在分发着些什么。
“春红,他们这是在发什么?”
春红扫了一眼,连忙解释道:“今日天热,厨房里便做了绿豆汤给府中人解暑,娘子可要?”
叶稚鱼沉寂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
唇角弯了弯道:“今日天确实有些热,你让厨房送一碗来,我给澜哥儿送去。”
春红闻言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跑去小厨房取了一碗回来。
叶稚鱼拿着加了料的绿豆汤朝书房走去。
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从卧室到书房一路上,叶稚鱼手心都冒出点点细汗来。
叶稚鱼站在书房门口,深深吐了好几口气,这才走了进去。
“澜,澜哥儿,今日天热,厨房有做绿豆汤,你尝尝。”
叶稚鱼仅仅是进门的时候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匆匆的移开了视线。
将食盒中冰镇过的绿豆汤放在桌上。
小声开口道:“澜哥儿,快用吧。”
谢玄辞伸手接过那碗绿豆汤,瓷白的小碗里盛满透亮的汤水。
看着倒是极有食欲。
只是那被冰镇过的瓷碗冒出点点水渍来。
打湿了那骨节分明的指尖。
“一碗绿豆汤而已,玉娘让下人来送便是,外面天热。”
明明只是一句在普通不过的话语,但是落在叶稚鱼耳边却像是质问她的动机一般。
磕磕绊绊的回答道:“因,因为,我也想见澜哥儿,所以,所以便想着自己送了。”
叶稚鱼选了一个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