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匆匆道了谢,又买了摊贩的几根五彩绳便朝着左边而去。
不一会儿,春红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后。
却左寻右寻瞧不见娘子,心中霎时生出慌乱之意来。
这时,街边的摊贩开口道:“这位娘子,可是在寻方才与你一道的人?”
“正是,摊主可有见过?”
“我方才看见那娘子从里面出来后便原路返回了,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了。”
春红听见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
娘子若是回家了倒是好些,连连道谢之后这才朝着府里的方向走去。
等到春红在街边消失了踪影后,那摊贩便起身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叶稚鱼顺着摊主的指示朝着街道边走边寻找。
只是走了许久也未曾看见春红的身影。
心中暗自思索,难道春红见不到她便回府了?
但是她这一路走来也未曾看见春红呀。
叶稚鱼便准备再走几步路,若是再没看见便先回府了。
只是路过一个拐角的时,那街巷中忽而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拖了进去。
叶稚鱼一时不察被拖了进去,待到站定后,看着眼前人警惕的后退了几步。
竭力想要忍住微颤的声线开口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江昭听见她的话,双眸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居然不记得他了!
江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报应还是旁的什么。
之前她忘记了谢玄辞,如今却忘记了他。
但若是这般的话,江昭心中忽而生出一股微弱的火苗来。
温和俊朗的面上挽起一抹笑道:“玉娘,我是你的夫君。”
叶稚鱼听见他唤出自己的小名时,瞳孔便忍不住微颤了一瞬。
颤着声响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不对,你不是我的夫君!”
她的夫君是澜哥儿才是,这人定是不知从哪儿听到了她的小名,便想来攀诬她。
江昭面上的笑意未变,甚至语气都放缓了些许。
“玉娘心口上有一块伤疤,那伤疤是玉娘十三岁那年跌落时受的伤,当时是我救了玉娘。”
“……”
“后来玉娘十六岁的时候,我与玉娘便成了婚,只是出了一些变故,所以我与玉娘才会分离了来。”
叶稚鱼听见他居然知道自己心口上有伤痕,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这人定然是登徒子。
不知从那儿窥伺来的,只是听见他后面的话语言之凿凿。
活像是真的一般。
但她却对此
一点印象都没有。
此处少有人来往,叶稚鱼觉得不能激怒来人。
便也顺着他的话问道:“就算你这样说,也不能证明你说的便是真的,万一你是从旁的地方听来的……”
江昭倒是没想到如今她的警惕性会这般高。
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道:“玉娘若是不信,不如看看我身上的这身衣衫,这可是玉娘亲手给我做的。”
叶稚鱼半信半疑的走上前,细细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衣衫。
只是越看眉间便蹙起的越是厉害。
这上面的阵脚和走线确实是她所做的不错。
就连里侧她习惯性的在上面绣上一片花叶也有。
只是为何她对此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心中的警惕少了几分,微抿了抿唇道:“那你如今来寻我有什么事吗?”
江昭见她对他的话语信了五六成,再次开口道:“玉娘,我这次来便是专程来寻你的。”
“当初你我琴瑟和鸣,只是天不随人愿,让我们分开,如今再次相遇又何尝不是上天给我们机会呢。”
叶稚鱼对他说的话心中没有半分触动,但又觉得这样不好。
便低着头假意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