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随即便被按住了后颈,炽热柔滑的舌头探了进来,欺得他手足无措,含不住的口涎滴落。
“晤……”好热,好痒。
“嗯——”许春休腰身一紧!
竟是丹姝尖利的齿咬痛了他,许春休吃痛,捂着嘴:“唔……好疼啊…”
丹姝觑了他一眼,被人咬疼也不退开,乖巧极了。便不再作弄人,缓缓吮吻安抚。
手顺着肩背滑下,落在腰肢收束处,轻抚那处圆润,使力将人抱过来.
晚风徐徐,吹灭了庙门前两盏灯笼,唯余案台上的烛灯。
暗色中传来呜咽与急促的呼吸,水液声响起,耳鬓厮磨下丹姝微微侧首。
那人潮热的呼吸染得她颈窝湿湿热热的,原来是呼吸太急,逼出了许春休的眼泪,沾湿长睫蹭到她脖颈间。
她伸出手缓缓摩挲他腰侧,安抚他的气息:“张嘴,呼吸。”
烛光下,怀里的人面色红透了,眼尾潮润。
丹姝忍不住笑着点了点他的眉心:“你是水做的不成,泪快把我淹了。”
许春休喘过气来,顺着她的动作吻上她的指尖,轻轻柔柔的点出一片酥麻:“不是水做的,是血和肉…”
手指揉按下,那人唇色艳红一片。
丹姝的手指剥开他凌乱的衣襟,像是剥开沾水的红荔枝:“你说我是不是邪神,需要自己的信徒来献身……”声音低沉下去。
“是我自己要献身供奉神明,你不是邪神,你不是。”衣衫滑下,剥出青年丰盈柔润的身子,他轻柔地依到丹姝怀里。
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丹姝托起他的下巴,要他仰着颈:“你知道什么是献身吗。”
许春休摇头,微微□□:“你
教我,好不好…”
那人沉默,腰后却被她双手托起,一抹玉色若隐若现。
……
赤金色的鳞片一寸寸闭合,光滑如绸缎,圈禁了许春休的腰。
柔润的肌肤泛出薄红。
“哈….”冰凉的尾一寸寸收紧,许春休仰颈,逼出一道泣音:“好凉….”
狭小的庙宇,残破的石像垂眸看着,蒲团上相贴的两人,蛟龙的尾在冰凉的石板上擦过,磨出窸窣的声响。
丹姝手下一顿,俯身看着这双本就无神的眸子,勾起他滑落的衣裳,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到底没做到最后一步。
“山神娘娘?”许春休从汹涌春潮中抽离,水润润的眼眸满是不解。
他虽然不懂,但知道不该如此。
许春休咬唇,试探着伸出手去,指尖擦过冰凉锋利的龙鳞:“为什么?”
丹姝握住他的双手,不再让他乱动,龙尾缠绞住他光裸的双腿,渐渐的只剩二人的呼吸声。
“抱着说说话不好吗?”
“好,”许春休坐起身,头抵着她的肩头:“可是……”
“我受伤了,”丹姝握着他的手腕,搭在自己手臂上,那里才刚刚止住血。
许春休呵出一口气,不敢再动,生怕弄疼了她的伤口。
丹姝见吓住了他,忍不住贴了贴他的脸颊:“忘了我是神仙吗,伤口第二日就会好。”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他不知何时又落泪。
眼睫被泪水润湿,眉心紧蹙,丹姝的手指刮上去如小扇子一般。
“不准哭。”
怀里人霎时僵住,将一道泣音憋回去,只腮边无声垂泪,另一只手悄悄勾住了丹姝的衣角。
丹姝原本沉郁的心绪,被他的一举一动挥散:“怕你哭坏眼睛罢了,好了,要把自己憋死了。”
她知道许春休不是爱哭的人,今日却像是戳破了一池春水,是自己太戏弄人?
龙尾微微一松,摩挲着他细瘦的踝骨。
丹姝将手闲适地搭在他腰间,琼脂一般细腻:“身量虽轻,肉倒是都长在该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