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
“怎么,没听清?”权律深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还是说,你更希望我用别的方式来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不…”
微弱的音节从温念唇中艰难挤出,她一面流泪,一面摇头,却怎么都逃不出权律深的大手。
“嘘…”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冰凉颤抖的唇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却让她寒毛倒竖。
“别急着拒绝。念念,想想零。”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淬着剧毒,
“他伤得很重,对吗?没有及时的治疗,没有食物和水…那扇门后面,很冷,很黑,他会死的~”
所以,留下那个狗杂碎的性命是有用的。
必要的时候,可以成为筹码。
温念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男人长相英俊,隐藏在金丝镜框后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温度。
这才是他!真实的权律深!
在夜色的笼罩下,就像是一个斜睨天下的帝王!
现在,撕掉所有伪装,他将那些手段也用到了她的身上,令人的窒息的威压,让温念胸如擂鼓,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不能这样做……”
“权先生,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哥哥啊……”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你的哥哥!”
“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过!”
权律深宽厚挺拔的身躯向后仰,换了一个更闲适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温念。
俊美的脸庞已经不做任何掩饰,面目可憎,嘴角露出的獠牙仿佛还向下淌着涎水。
他在等着温念低头。
并且确信她会低头。
他精准地捏住了她唯一的软肋。
叫啊,所以,叫啊。
那只在她后背作乱的手猛地向下,探入睡裙的下摆,滚烫的手掌带着薄茧,毫无阻隔地贴上她大腿外侧冰凉的肌肤,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向上游移。
温念喘不过气,心脏几乎要爆炸。
月光下,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像是在欣赏她的僵硬,又像是在确认她的归属。
“叫出来,念念~”
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蛊惑的沙哑,但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那只手在她腿上危险地流连摩挲,带着明确的警告意味。
“告诉我,你是谁的人?嗯?”
不,不要,求你,不要再逼她了。
可是零……零会死吗?
她该怎么办?
温念颤抖着,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的哀鸣:
“……老公。”
话音落下的瞬间,温念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了。
但权律深却仍不满意,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瞬表情变化。
“再叫。”
“……老公。”
“继续叫。”
“老公。”
他伸出手,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乖。”
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温柔,“这才是我喜欢的念念。”
权律深低下头,冰冷的唇近乎粗暴地碾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最终落在她颤抖的唇上,那不是吻,更像是一种烙下印记的惩罚和宣告。
“记住这个称呼,”
他贴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如恶魔的低语,
“从今往后,只准这样叫我。你的记忆恢复了?很好。那就用清醒的脑子,清清楚楚地记住这点——”
他稍稍退开一点,冰冷的镜片几乎贴上她的眼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不容错辨的霸道与笃定:
“我才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