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8 / 21)

萧长祁解释说是从一位远行客商那里得来的,据说是块香料,但是拿回来当天金岁凑上去舔了下,当场就发了狂,五六个侍卫上去险些没摁住,萧长祁还没来得及细研究,如果三哥喜欢可以拿回去,但是最好还是让香坊有经验的师傅来鉴别一下其中成分。

夜里萧长泽拿回去给雪溪看了,雪溪不懂香料,有些好奇研究一会没有闻出什么特别的就暂时放下了。

入夜时下了雨,暴雨来又急又快,雨花打进了开着的窗里,落在桌上,沾湿了那香块,萧长泽没在意,只关了门窗,又用帕子给那香块吸了吸水,连桌子上的雨水一并擦了去。

而后本打算就着雨声念一段闲书哄雪溪入睡的萧长泽,不知怎么的就放纵了自己,直把雪溪折腾到天明,被扯坏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上,不像样子。

前世萧长泽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胡来的时候,初成婚的时候互相还不是特别了解还会矜持克制一点,虽然折腾到后半夜的话论程度怎么也算不上多克制。成婚两个月那会把雪溪的脾气摸准了七八分,发现雪溪从不在这种事情上拒绝他,直接领着人去郊外山顶的温泉别院避暑,在门上落了锁不许人打扰,整三日才取钥匙放雪溪手心。

雪溪盯着自己雪白的腕上缠着的红绸带子眼前还有些模糊,随便动一下脚踝上绑着的铃铛就叮当响几声,他握着钥匙还有些疑惑,半晌才勾了下萧长泽脖子,带着几分倦意把额头抵着他颈窝靠了下。

那钥匙大约是没拿住,顺着萧长泽衣领滑进了衣服里带来一阵凉意,好生让萧长泽忐忑了一番。

而后才听见雪溪低声笑了下,道:“三殿下真是。”

好似撒娇又没有娇气的意味,好似埋怨又不见生气,意味不明的寥寥几个字,只让萧长泽听出了摸不到底线的纵容。

他自诩不是个细心的人,却也没漏掉,雪溪真没问他要过钥匙,连锁都没在意过。

雨声一夜未停,萧长泽听了一夜的暧昧的雨声,觉得自己这一晚上大概比五弟的狼狗还要疯,好像回到了温泉别院那几日,如果不是府上下人来问今日还上朝去吗,这雨大概要接着下。

雪溪阖着眼睛,唇色是被反复蹂躏过的水红色,身上压着个人,侧脸还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萧长泽视线缓慢移动,脑子有点木。

脖子、肩膀、手腕、后背、腰侧、大腿、小腿、脚踝……

雪溪肤色真的浅。

然后萧长泽发现自己好像仍旧意犹未尽地想要更多。

他捂了下脸。

我是疯了吗?他想。

闻到手上一丝熟悉的香气,比他拿着香块闻的时候要浓烈许多,捻了下指尖,身体给了不受控制的反应。

雪溪眼睫微动,睁开眼睛,手掌贴在萧长泽腰间,神情看上去有些疑惑,声音有些哑,“你今日告假了?”

萧长泽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没有,今天不去了,也不做别的,你睡一会。”

经过一夜,香料的作用弱了很多。

萧长泽哄他再睡一会,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撩起床幔下床,径直走到桌前,一把抓起桌上香块,怒气冲冲扔出了窗外,关窗的时候力气没收住,发出“哐当”一声响。

雪溪听见声音,最后还是起身,撩开床幔往声音的方向看了眼。

萧长泽光组织语言组织了半晌,可惜没想出合适的话,选择坐到雪溪边上,让雪溪靠着自己躺着。

雪溪浅浅笑了声,“我还以为……”

萧长泽:“嗯?”

雪溪只说了半句,枕着他的腿又睡了。

萧长泽好奇后半句,又怕打扰雪溪休息只能暂时按下。

雪溪把香块捡回来,找了香坊师傅研究,在香坊师傅的解释下对香料萌生了一些兴趣,要了些制香调香的书回来看。

萧长泽捣乱获得雪溪的关注,如愿追问到了雪溪早上未尽的后半句。

他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