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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雪溪敏锐地猜了个大概,拧眉道:“是……?”

萧长泽点头,满是无可奈何,“二哥受伤,大夫给错了药,长瑜给他上药。”

肌肤之亲,鱼水之欢,本该发生在最亲密的爱人之间,却阴差阳错的毁了他们之间十多年的手足情谊。

宿雪溪又想起那日他问起长瑜,长瑜说过的话。

他说的是没事,是想念,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面对。

或许事情并没有萧长泽想象的那么糟糕。

“会越来越好的。”宿雪溪道。

萧长泽点了点头,放下筷子,坐正一脸郑重道,“该我问了。”

宿雪溪:“?”

萧长泽憋了一天一夜的问题终于问出了口。

“你跟国师,怎么回事?”

他从来从来都不知道,雪溪和国师有交集,而且看起来交情匪浅。

宿雪溪眼睫扑闪扑闪,“国师来敬酒。”

萧长泽:“对。”

宿雪溪像个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心虚的孩子:“发生什么了吗?”

他喝醉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萧长泽磨了磨牙,捏了下他的脸,“他让你喝酒你就喝。”

宿雪溪也没想到他喝醉跟别人不一样:“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喝酒之后是那样的。”

萧长泽:“他给你敬酒,说他不喝,但你得喝,你就喝了。”明明面对他的时候还会有脾气,对国师的时候却这么好说话。

“你这是吃醋吗?”宿雪溪歪头,觉得萧长泽头顶冒着怨气,笑了下:“我们认识确实有好多年了,不过来往并不算频繁,他是且未氏家主,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几年前和我因为同一件要做的事认识。”

“柳陈笙是他内定的下一任家主,也是前世辅佐长瑜多年的人。”

“国师知道一点内情,他会帮我们的。”

萧长泽阴阳怪气的:“哦,同僚,短暂的。”

宿雪溪坐的离他近了些,萧长泽老大不情愿的样子看他,但还是问:“怎么了?”

宿雪溪一下子凑过去,亲在他脸颊上。

萧长泽像被施了定身术。

然后他眼神胡乱飘着,声音也有点发飘,“不许色诱我,不管用。”

宿雪溪凑近把自己怼到他眼前,好让萧长泽不得不看他,一看就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有一个倒影。

雪溪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唇上,动作缓缓地,亲了上去。

微凉柔软的唇,熟悉的冷香,不是香料,而是雪溪身上独有的味道,勾人心痒令他沉溺。

萧长泽随意搁在桌上的手指登时收紧,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在泛白的骨节上异常明显。

柔软的舌尖探出轻轻试探舔吮,一阵酥麻直冲头顶。

萧长泽手掌重重按在雪溪腰上,将人按到自己腿上,收紧,反客为主。

无论在一起多久,萧长泽想,对雪溪,他实在抗拒不了一分。

被蹂躏到嫣红的唇带着水色,萧长泽手指按着下唇,眼神晦暗,直勾勾的,像看见肉两眼发绿的狼。

雪溪坐在他腿上,胳膊勾住他脖颈,亲了亲他的额头,含着一点他最熟悉的笑意,轻轻晃了晃腿,“可我是你的呀,不要吃醋。”

萧长泽彻底绷不住了,雪溪真的很会哄他。

他闭了闭眼,额头埋在雪溪颈窝,发哑的声音道:“怎么办啊。”美人计好像真的管用。

宿雪溪轻轻抚过他的长发,纤长白皙的手指勾着黑色的发丝,难怪萧长泽总喜欢玩他的头发,确实挺有趣的。

萧长泽把人抱紧。

我的。

宿雪溪的手又顺着肩膀滑到他心口,掌心下的胸膛深处心脏跳动着。

萧长泽闷闷讨饶,道:“我错了,放过我的鼻子。”

宿雪溪动作一滞,大腿上明显感觉到绷紧的肌肉跳动。

宿雪溪:“……”定力真的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