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这么做的。
改完自己的志愿点了保存,他才觉得生气、觉得愤怒,徐书朝竟然打算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直到那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段时间徐书朝一直都在有意识地避开填志愿的话题,故意让他误以为两人的志愿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他不放心,最后想确认一遍,心血来潮去看了徐书朝的志愿,他可能会被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录取通知书发下来。
思及此,牧诀又觉得生气,是不是他平时对徐书朝太好了,以至于让徐书朝忘记了他并不是一个好脾气、有耐心的人。
直到晚上,牧诀也没有联系徐书朝,他得给徐书朝一点惩罚才行。
这天之后,牧诀一直没有联系徐书朝,也没有下楼去找徐书朝,他甚至连家门都没出过,窝在家里不是睡觉就是打游戏。
他没有联系徐书朝,徐书朝也没有联系他,置顶的聊天框点进去了无数遍,却始终没有新消息。
牧诀窝在家里,没了时间概念,也刻意没去看日历。
一天傍晚,一家三口吃过饭,牧诀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看喜剧电影。这部片子牧诀已经看了不下十遍,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就开始看。
沈盈被迫跟着听声音,听得都快吐了,这会儿一听到开场音效,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关掉了电视,没好气道:“朝朝不在家,你就不能自己找点乐子吗?实在不行你戴上耳机回你自己房间看去,一个烂片子看了十几遍……”
“你说什么?”牧诀后知后觉,从沙发上坐起来,道:“什么叫‘朝朝不在家’?”
沈盈并不知道牧诀和徐书朝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以为俩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纳闷道:“朝朝去他奶奶家过暑假了啊,你不知道?”
牧诀脑袋空白了一瞬间,难怪这段时间徐书朝一直都没有联系他,原来是去外面逍遥了。
沈盈见状,笑道:“你和朝朝吵架了?”
“昂。”牧诀又重新躺回到沙发上,抱着抱枕,拿腔拿调道:“吵得可凶了,你才知道啊?”
“啧臭小子,你不说我哪知道?”沈盈道:“朝朝都去他奶奶家小半个月了,前些天我还奇怪,朝朝去他奶奶家,你怎么不嚷着要去,原来是吵架了。”
牧诀冷哼一声:“我才不去呢,又不是离开他就没人玩了。”
“哦哟,现在这样说了。”沈盈揶揄他:“以前朝朝去哪都得跟着,恨不得拿个绳子把朝朝绑自己身上。”
牧诀对自己亲妈的揶揄不为所动,抱着抱枕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靠背,闭上眼睛,道:“妈妈,帮我拿个毯子盖上,谢谢妈妈。”
“懒死你得了。”沈盈说着,回房间拿了张毯子盖到牧诀身上,道:“晚上别在客厅睡,要感冒的。”
第二天早上,牧诀从沙发上醒来,接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翻出温度计一量,三十八度五。
牧诀:“……”
牧诀这一生病,就没精力瞎折腾了,每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也没力气玩游戏、看那个破烂喜剧片了。
一周过去,牧诀的感冒终于好利索。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和徐书朝的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得回学校去拿,徐书朝不在家里,是徐寅和白君乔过去拿的。
牧诀趁着沈盈和牧诚欣赏他北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偷摸跑到楼下,问白君乔要了徐书朝的录取通知书来看,看到一模一样的校名时,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人的感冒好了,又如愿以偿的和徐书朝上了同一所大学,整个人神清气爽,想徐书朝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每天都在琢磨着是直接到奶奶家里去堵人,还是先在手机上给对方一点暗示,让对方好提前做好准备迎接自己。
牧诀辗转反侧思考了几天,终于在八月中旬的某一天早晨,给自己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拎上箱子趁着沈盈和牧诚还没睡醒,直奔徐书朝奶奶家。
徐书朝奶奶家在乡下,小时候牧诀跟着徐书朝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