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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也被沈盈带到了小徐书朝的房间,让他和小徐书朝一起反思。

希望小牧诀也能像小徐书朝那样认认真真反思、总结。

两位大人把俩小孩在墙角摆好,就一前一后出了房间。沈盈知道小牧诀是个什么性子,一直担心把他和小徐书朝放在一起,会带坏小徐书朝。

小牧诀和小徐书朝排排站着,面对着墙角,不一会儿,小牧诀就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拽着小徐书朝的衣摆,让他也往地上坐。

见小徐书朝不肯,以为他嫌地上脏,找了个毛绒熊放在地上,让小徐书朝坐到毛绒熊身上,还贴心地说:“我把我的那个毛绒熊拿给你,这个算是我的,我不嫌脏,你坐吧。”

小徐书朝自然是不肯,在他的认知里,罚站反思就得认认真真罚站、反思,不能偷懒。

小牧诀听完,就开始劝小徐书朝:“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阿姨和我妈就不会知道咱俩到底罚站没罚站。再说,她们让我们罚站是想让我们反思,只要我们反思好了,罚不罚站都可以呀。”

小徐书朝动摇了。

小牧诀见状,再接再厉,又说了一堆歪理,成功说服了小徐书朝。

俩小孩并排坐在墙角,毛绒熊被小徐书朝抱在怀里,俩人叽里呱啦地聊了二十分钟的天。

“反思”这两个字,成功地被小牧诀推出了小徐书朝的脑海。

沈盈和白君乔就站在门外,沈盈听得手痒,觉得还是把人揍一顿见效快。

虽然俩小孩嘀嘀咕咕地聊了二十分钟,但小牧诀还真反思出了一点东西。

向沈盈认真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调皮捣蛋了。

沈盈听他这话,稀奇得不行,都想去阳台上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稀奇归稀奇,能看到小牧诀承认错误,还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她自然是高兴的。

她和白君乔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小徐书朝骗小牧诀说,以后牧诀再犯错误,白君乔和沈盈就会惩罚徐书朝,让徐书朝替牧诀去站墙角。

小牧诀不愿意小徐书朝替他去站墙角,只得老实下来。

从这之后,两人偶尔替对方罚站也就成了一种习惯,一直到现在。

这种“偶尔”要看徐书朝想不想、愿不愿意被罚站。

就像现在这样,徐书朝觉得这事儿都怪牧诀、他这会儿也确实不想罚站,那就只好让牧诀替他去罚站、反思咯。

牧诀听完徐书朝的话,更加疑惑:“你把阿姨的花儿浇蔫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并不知道徐书朝昨晚给盆栽浇水的时候,想的都是他晚上说的那一番话。

“你不想替我罚站?”徐书朝不搭理他的问题,抬眸看着他,自顾自问道。

“我……”牧诀看着徐书朝的那双眼睛,拒绝的话在嘴边滚了两圈,最终臭着一张脸站到了墙角。

徐书朝看着牧诀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小时候还会说出“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阿姨和我妈不会知道咱俩到底罚站没罚站。”的话,现在居然会老老实实去罚站。

徐书朝在椅子上坐下,心里在想,徐寅会给他做什么早餐,他真的很饿。

牧诀从前偷渡过来的零食好像已经被吃完了,房间里没有吃的。

牧诀在墙角站了不到一分钟就罢工了,一脸怀疑人生地坐在徐书朝旁边,纳闷道:“房间里就我们两个,我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地去罚站?”

闻言徐书朝笑了起来,这人跟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牧诀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有这么好笑?”

“一般般,不好笑。”

如果不是徐书朝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压不住的笑,牧诀就真的相信了。

十分钟后,徐寅敲开了徐书朝房间的门,他给徐书朝做的早午餐好了,喊他们出去吃饭。

两人跟在徐寅后面出了卧室,白君乔在阳台上侍弄那些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