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推开牧诀的手,道。
“别啊朝朝老师。”牧诀赖皮似的往徐书朝身上靠,学着下午靳斯扬跟徐书朝撒娇的语气,道:“朝朝哥哥最好了,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徐书朝听得眉头紧皱,嫌弃地推开牧诀,道:“再这么说话,你就从我家离开。”
“不要!朝朝哥哥舍不得。”牧诀越说越来劲,被徐书朝推开就重新靠上去,夹着嗓子道:“朝朝哥哥最最最最最好了!才不会把我赶出去呢!”
饶是徐书朝早已知道牧诀在他面前从来没什么羞耻心,但还是结结实实地被他恶心到了,身子往后仰躲着牧诀,冷静道:“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
“好的朝……咳咳……”牧诀这句话没夹住,成功把自己呛到了。短短三秒钟,他的脸就红了起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这样丢过人了。
紧接着,他就听见徐书朝很轻地笑了一声,他目光往徐书朝脸上看:“朝朝你笑了!”
徐书朝抿唇,绷着脸:“你听错了。”
“好吧,那是我听错了。”牧诀从善如流地改口。只要徐书朝不生气,让他怎么说都行。
两人又重新安静下来,徐书朝听着夜晚的雨声,平静的心绪之下,是一份不可名状的开心。
牧诀侧目看向徐书朝,眸光中是难得一见的缱绻。
徐书朝会因为他的那句话生气、会说“如果我不生气,你就不打算和我去同一所学校了吗?”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和他的想法一样,始终都默认两人不会分开。
是了,他们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如今恣意、洋溢的少年时代,每一个脚印都是两人共同踩下的。
从前是如此,未来更应该如此。
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从未宣之于口、却始终印刻于心。
徐书朝动了下手指,没有推开牧诀重新牵上来的手,也没有回头去看牧诀。
微凉的指尖被男生灼热的掌心包裹,他听到牧诀轻声道:“朝朝,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徐书朝很轻地点了下头。
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期中考试的成绩出得很快,周日下午,电子版的成绩单就被梁今明分享到了班级群里。
徐书朝照旧是班级、年级双第一,总分甩了万年老二靳斯随二十多分。靳斯随的总分又甩了第三名二十多分,从第三名开始,总成绩才紧紧咬着。
梁今明发完成绩单,又发了一条文字消息,周五上午学校要召开家长会,所有学生家长必须都到,不能请假不能迟到,否则就得一对一面谈。
徐书朝看完群消息,就转述给了旁边的白君乔和徐寅。
白君乔和徐寅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次我去。”
徐书朝:“……”
白君乔和徐寅同时看向徐书朝,仿佛在说:你要选爸爸还是选妈妈?
徐书朝无奈开口:“石头剪刀布还是抽签?”
“石头剪刀布吧,快。”白君乔说。
徐寅点头同意。
徐书朝的学习成绩是从好到大的,就连上幼儿园时,他拿到的小红花都是别的同学的好几倍。
长大后的成绩更不用说,几乎没有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掉下来过。
每次家长会结束,白君乔和徐寅都会对彼此说,听老师夸我们家朝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下次开家长会,两人还是会争着抢着去。这次白君乔很幸运的赢了徐寅,即将在周五出席徐书朝的家长会。
周五早上,白君乔和徐寅先去了趟公司,牧诚开车送徐书朝和牧诀去学校,顺便再给牧诀开个家长会。
他之所以会去给牧诀开家长会,是因为他和沈盈抽签的时候运气不好,抽到了写着“去”的字条。
她们抽签的时候,牧诀就在旁边看着,他对于这种每年都会上演的场景不敢多说什么。
小的时候,因为他的调皮捣蛋,沈盈和牧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