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判断出他根本没关进去多久,大概是刚刚才被绑进来。
原来如此。呵,我差一点就信了。
“小子,你以为我会相信埃维金人的鬼话吗?别忘了,你可是有前科的,诈骗犯。”
那军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态度虽然嗤之以鼻,对砂金的话显然不信。却又迟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给他上刑,不知道在顾忌什么,又或者等待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砂金蹙眉,不理解的样子。
“不要再给我装了。”武装头子伸手指着对面,警告道:
“告诉你也无妨,你一个被公司逮捕的死刑犯突然完好无损的活着出现,还声称代表公司来谈判,你以为我就不会调查你吗?”
“谁给你的胆子装都不装就来骗你爷爷我?以为换身衣服就能出来招摇撞骗?
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从公司手底下逃出来的?说出来给大伙听听,再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没准爷爷心情好就放过你了呢?”他与他身后一群跟班不怀好意的取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哼!我已经得到消息,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司使节,怪不得谈判技巧都不懂在这一通胡说。
还敢一个人过来,以为老子是傻子还是善人,会把你好吃好喝供着吗?”
“不可能。你从谁那里得到的消息!”砂金难以置信地质问。
“呵,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
他粗糙黢黑的大手拍拍我上司那白嫩嫩的光洁小脸。同为男人,这对比真的凄惨到我不忍直视。
“告诉你也无妨,埃维金小鬼,她的名字叫…”
“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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