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梦游吧。
这想法也太离奇了,但如果不这么解释,就真成恐怖片了。
温阮按了按自己怦怦直跳的心,缓缓坐起身来,试探着慢慢走到宴凌舟身前。
宴凌舟依然没有动作,只是垂头站在那里。
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甚至有些新奇,于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轻声叫他:“宴哥?你醒着吗?宴哥?哥?哥哥?”
这次,宴凌舟突然动了一下,他伸出手,准确地抓住了温阮的手腕。
手心很热,力道却很轻,像是怕抓疼他似的,轻轻拉着他往怀里带。
青竹的清冽笼罩而来,温阮被他严密地抱在怀里。
耳边,男人在轻声地哄着:“哥哥来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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