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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他的脸。

“真像啊。”

女人叹息道:

“柔软, 美丽,善良, 无能,软弱, 只能任人摆布。”

前几个词听起来还像好话, 之后却刺耳又贴切。

“你居然还没逃出去。”

什么叫居然还没逃出去,说得很容易似的。

绵酒有些气恼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

“送你个消息,能在港口守船的都不是自甘堕落的赌徒, 他们憎恨这个岛,更憎恨这些赌徒。”

“再送你一个忠告,来到天堂岛,如果你什么都不愿意舍弃,最后只会失去所有。”

“你多好啊,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绵酒疑惑地看着女人,没明白她的话,女人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去了赌台。

另外三个赌徒原本一脸痛苦之色,在女人走过去后表情扭曲地大笑起来。

“红寡妇,我们已经赌上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你呢,你根本没得赌。”

红寡妇面不改色地道:

“你们觉得自己最珍贵的是长在下半身的脑子,就觉得我最珍贵的是贞操了?”

“如果不是,你何必杀了自己的爱人。”

“爱人?”红寡妇讥笑出声,“当年的人那么多,我全杀了,你们怎么都觉得那东西是我的爱人,因为他长得能入眼一点,势力强一点,就觉得我应该在被他强上了之后还爱上他?还擅自给我取了个寡妇的绰号?”

“听好了,我叫徐鸿依,不是什么红寡妇。”

徐鸿依看向裁判官,“我押上岛之后的全部记忆。”

另外三个赌徒露出讥讽的笑容。

上岛之后的记忆?

无论对任何人都是痛苦的,怎么可能是最重要的。

可就在他们要出声嘲讽的时候,裁判官却说:

“赌局成立。”

“什么?这怎么可能!”

可是裁判官的决定不是他们能质疑的。

这场赌局是普通的摇色子比大小,只是要押上的筹码却是可怕的。

徐鸿依只以记忆就赢了三局,让三人的身体几乎没了一半。

而在第四局,她输了。

三名赌徒没有兴奋,因为他们失血过多快死了,徐鸿依却只是不痛不痒地失去了记忆。

只是徐鸿依接下来的模样,又让他们怔住了。

刚刚还气场十足的她惊吓地扔掉了烟斗,双目含泪地环顾四周。

“这……这里是哪里,我爸爸呢。”

一名赌徒回神,然后哈哈大笑。

“对对对,岛上的记忆确实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因为一旦没了,她就会变回刚上岛时只会找爸爸的傻子!”

“最可笑的是这傻子的爸早已经上岛还被她自己杀了,连这都忘了。”

绵酒怔怔地看着一整个大变样,边赌边哭的徐鸿依。

原来徐鸿依对他说的像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娘的,看来我们必然比这娘们先死了。”

“反正这傻子现在任人宰割了,我们死前不如帮她回忆一下上岛之后的经历。”

绵酒猛地回神,慌忙冲过去挡在了徐鸿依面前。

“不,不可以!你们这是违规吗!”

“哪里违规了,没有规定赌局中途不能放松放松的,小美人,你要是愿意替她,我们更乐意,别害怕,哥哥的宝贝都没了,只是摸摸你而已。”

看着血肉模糊却还想着那档子事的三个赌徒,绵酒觉得恶心又害怕,想后退,却又硬生生压住了脚步定在原地。

就在一只脏兮兮血淋淋的黑手要抓上绵酒的时候,裁判突然动了,一脚踹死了那个赌徒,将绵酒拉到了身后。

另外两个吓得连忙藏起了对绵酒的垂涎,只将目光移向了徐鸿依。

绵酒想出去阻止,却被裁判抓着肩膀按在了原地。

徐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