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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点花遥方知。

“你们,爱去哪去哪,别来沾边。”

“你确定你和这条野狗就够了?能护住这废物大少爷,这骗子,还有……”

方知推了推眼镜看向绵酒。

“小酒?”

古雨静看了看抱着绵酒,面无表情但看眼睛总觉得在傻笑的阿狗,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

最后所有人都睡进了一个家庭套房,不过房间就两个,床也就两张,就算算上客厅,也总有人得睡在一起。

“刚好野狗看门,方知你和骗子道长一个房,古雨静和大少爷,我就和……”

花遥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人一起打断,然后绵酒什么都还没说,几人就开始争起来到底谁和绵酒一间房。

而且不止几个男的,古雨静也加入了竞争。

“我不怕小道士对我做什么,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争执到最后,全票认可了古雨静,不过这里面没包括绵酒自己的票。

绵酒回过神来就不高兴地皱起眉,怎么能不问他的意见呢。

“不跟我你想和谁?”

花遥方知直接排除,两个没对敌能力的排除,只剩个阿狗……

可是以阿狗表现出来的原始和野性,绵酒很怕半夜醒来看见他赤着身子抱着自己的腿蹭。

绵酒莫名地红了脸,闷闷地对古雨静道:“还是你。”

进了房间,绵酒看着床就开始纠结,他是该主动睡地上呢,还是干脆大方一点直接一人一床被子各一边就行,反正这床挺大的。

不过他这纠结是多余的,古雨静根本没准备睡,其他房间的人也一样。

毕竟晚上才是见鬼的好时候。

古雨静已经拿着纸人开始摆她用来探脏东西的纸人阵了,而绵酒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想帮忙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古雨静对他摆了摆手。

“不用你帮忙,你睡吧。”

古雨静不睡,绵酒自己也不好意思。不过因为昨晚就彻夜未眠,绵酒的精力也扛不住困意了。

盯着古雨静看了一会眼皮子就开始不停地打架,撑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迷迷糊糊地道了声“晚安”就爬进了被窝里。

……

深夜,绵酒感觉有两根手指在不停戳他的背。

绵酒没什么起床气,但实在太困,难免还是有点不高兴,翻了个身挤开那两根手指,迷迷糊糊地睁眼。

“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睡意和脸上的血色都在转瞬间褪尽。

紧缩的瞳孔里,倒映着的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分明没有眼睛,它却似乎发现绵酒已经醒来一样,一片平坦的面部猛地凑到绵酒眼前……

这一下吓得绵酒头皮都差点炸开了。

他脸色煞白,小腿连踢,退了几步避开了那张脸后就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床另一边爬。

可是刚刚爬了没两步,绵酒就感觉自己脚踝被扣住,只两指的触感,却结结实实地桎梏着他,还慢慢将他往后拖。

绵酒咬着唇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怪东西一只手扣着他的脚踝,一只手撑在床铺之上,没有五官的脸不断向他靠近。

因为惊吓过度,绵酒现在几乎发不出声音,只喉间溢出一声呜咽,通红的眼眶里有泪水飞速汇聚,迅速溢出眼眶滑落脸颊。

被眼泪打湿的睫毛在颤,嘴唇也在颤,连撑在床上的手都在颤,绵酒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什么东西?

这什么东西?!

绵酒颤声哭着不断去踢抓在自己脚踝上的手,去踢越来越靠近的脸。

平坦的脸上挨了几下踢,却一点也没有减缓速度,很快再次凑到了绵酒面前,与此同时,那两指扣住了绵酒的后颈。

森寒的温度从后颈处沁骨而入。

也许是负负得正,极度的惊恐之下,绵酒突然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