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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我就想看看你的项链!”

“你早说啊,扒我衣服干嘛,不对,在这两家伙面前扒干嘛,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来扒啊,这项链就是条链子,我用来找吸血……”

亚瑟一只手抓着绵酒没放,另一只手往怀里掏,可掏了半天都没摸到。

这时威廉突然把绵酒的手拉开,然后将亚瑟整片衣服都撕了开来。

亚瑟脸色难看地看着绷飞的扣子,正想骂人呢,就看见自己胸口上两道长长的伤痕。

他成为吸血鬼猎人多年,这是什么伤简直闭眼都能摸出来。

……是吸血鬼被纯银灼伤才会留下的伤痕。

“见鬼。”

亚瑟满脸惊恐地道:

“我还真变成那种臭东西还被小美人看见了?!”

绵酒:……

重点是这个吗?

绵酒都没听明白三人商量了什么,反正最后就变成回教堂了。

发现真如亚瑟所说,教堂里的神职人员一个没少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很是精彩。

之后三人将绵酒送回了教堂的房间,然后只有亚瑟留下,另外两个都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一个小插曲,婴儿的母亲听说吸血鬼又出现之后惊慌地满镇找人。

看见绵酒的时候就像从没见过他一样差点冲上来拼命,还是亚度尼斯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让这位母亲冷静了下来。

最后可能是因为信任教廷,也可能是因为觉得教堂里更安全,所以没有坚持要回自己的孩子。

绵酒也不是不想送孩子回他母亲身边,可是这个小镇实在古怪,好像谁都是吸血鬼,又好像谁都不是。

将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孩子送回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母亲身边,太危险了。

亚度尼斯和威廉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所有的教廷人员,他们没有进绵酒的房间,而是站在窗外,不停地向至高神祷告。

绵酒站在窗口往下望去,在每个人脸上都能看见惧怕忐忑,还有……坚定与虔诚。

“这是做什么?”

绵酒疑惑道。

“等晚上。”

绵酒也不多问,就乖巧点头。

反正解释了他也不一定听得懂。

然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绵酒再一次看见了昨天在教廷正厅那惊人的一幕。

窗外,数双血红的眼睛齐齐看向绵酒。

绵酒吓白了脸,连忙远离窗户,可因为腿软了差点跌倒。

他被一只手搂住,回头正想道谢,就对上了威廉同样变成血色的眼。

还没等他惊叫出声,威廉就封住了他的嘴。

凶猛的动作一下就激出了绵酒的眼泪。

太凶了,绵酒掉着眼泪想,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凶?因为快变怪物理智崩溃了吗。

……

男孩的腰被一只深麦色的大手掐得越显纤细,珍珠一样白皙莹润的小脸洇出一片秾丽的红,红色蔓延到脖子,连十指指节都泛起漂亮的粉。

骨肉均匀,十指如葱,这样一双漂亮到只想叫人细细把玩,甚至想一寸寸舔过的手抓在深麦色的健壮手臂上,更白到通透。

一时像受不住一样握成小拳不痛不痒地捶打威廉胸口,一时又像站不住了一样,只能抓紧威廉,粉色的指甲在深麦色的手臂上抓出一个个月牙一样的红印。

副本外的观众疯了,亚瑟也快疯了。

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只是被绵酒挂着眼泪的睫毛扫了扫,就好像要彻底失控。

开口的时候,嘴里竟下意识发出难耐的嘶吼声。

“感觉不好。”他声音嘶哑地道:“好像在利用小美人。”

“会失去理智,你想再伤他一次?”

“不!”

又一声嘶吼发出,尖利的长牙碰撞发出惊悚的脆响。

他知道自己曾抓破绵酒的肩的时候差点想砍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