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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到后腰上的疼痛了,因为他浑身都又酥又麻,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摊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快融化掉了。

[明明第二次就差不多了,不要脸的狗男人!装木头怎么不装久一点!]

[呜呜呜,老婆嘴都被嘬肿了,呜呜呜,我也好想嘬。]

[木头个屁啦!最不要脸的狗男人!假装帮忙实则揩油!]

[那位打赌的同志呢。]

[没空打字,我赶在下个副本之前……]

瞄到突然出现的羞人弹幕,绵酒郁闷地抓过枕头捂住了脑袋,然后又忍不住冒出半张小脸,目光幽怨地看向威廉。

威廉倒还是那张能把小孩吓哭的冷脸,好像他刚刚真的只是正常地上药,没把绵酒亲成一滩水一样。

他看着绵酒,眸光沉了沉,声音冷淡地问道:

“还没好?”

说着他又伸手去捞绵酒。

不会吧?!还想来?!

绵酒吓得连忙往后缩,惊惧道:

“好,已经好了!”

威廉的手在半空中悬了一会才收回去,随后在床边坐下,一副显然还打算再睡一会,还打算来床上睡的样子。

绵酒疑惑地问:

“你还不走吗?”

虽说现在的吸血鬼不怕阳光了,但就他们那副样子,还是晚上行动更方便点。

天都亮了,他也没那么怕了。

“你想现在戴上止咬器吗?”

绵酒愣了愣。

怎么突然就提到止咬器了?

那东西虽然经过了改造,只是需要让他不能轻易吐出来,也没有很小。

戴着不至于下巴脱臼,但还是很不舒服的。

于是绵酒在威廉要问第二遍之前连忙摇头。

“除非在我眼皮子底下,不然你必须戴上止咬器。”

绵酒连忙抓住了威廉的袖摆。

“那就睡吧。”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眼睛都闭上了的威廉,绵酒忍不住揪紧了被子。

他怎么感觉……他好像被坑了?

……

上个“药”累得心力交瘁的,睡意又卷了上来,偏偏枕边又躺着一位随时可能忍不住杀了自己的人,实在是无法安心睡着。

于是绵酒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地往被窝里缩,只一半小脸和柔软的白发露在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见几人的对话。

“我以为我见到的会是圣子的尸体。”

“你昨晚在哪。”

“为了今天的净化仪式静心。”

然后被子被人拉下,清亮的男声寒声讥讽。

“不可能找吸血鬼当妻子?那这是怎么回事?”

“帮忙。”

“帮忙?得帮什么忙需要你一个吸血鬼猎人把吸血鬼的嘴弄肿!”

突然抬高的音量将绵酒彻底惊醒,眼皮颤了颤睁开,就看见亚瑟与威廉仿佛对峙一样,气氛很是古怪。

亚瑟脸上没了一点初见时轻佻随意的笑意,脸色阴沉仿佛在发怒。

而威廉也黑着脸,声音沉沉地道:

“我不理解你生什么气,被恶魔眷属诱惑的人,同样也会被拉入地狱。”

威廉脸部线条绷紧了一些,像对亚瑟说,又像对自己说一样。

“吸血鬼伪装的皮囊都格外美丽,这副皮囊之下,是世间最丑恶的……”

威廉这时看见了醒来的绵酒,看见他因为刚刚睡醒蓬松凌乱的白发,看见他还氤氲着薄雾,懵懂茫然的眼睛,后面的话突然失声。

愣了一会后威廉狠狠一咬牙,紧盯着绵酒补充完。

“丑恶的恶魔,怎能成为妻子!”

【呵。】

609突然冷笑了一声。

[威廉?你自己听听看你说的什么玩意?]

[呵,前脚把老婆嘴嘬肿后脚骂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