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还有你爸呢。”
连睿廷垂下眼眸,把空闲的手放到薛三掌心,戳了戳上面的硬茧,有条不紊道:“我就是个打扫的,台子烂了塌了,声音轰天响地,再不拆掉,造成重大事故就不好了。只要柱子别乱滚,我早清理早完事,懒得废老大劲到处拾,到时候还可以轻轻松松上门给您拜个年。”
“好好,”那头大笑道,“那我可等着了。”
电话挂断,连睿廷把手机甩手一扔,侧身埋到薛三的怀里,沉默了会,闷闷地嘟囔:“走吧。”
“嗯。”薛三抱紧他,探头跟驾驶员说了声。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诉讼期,连睿廷忙得不可开交。周瑛养好伤,马不停蹄地回来加入工作。
现在跟在连睿廷身后办事,他的心态截然不同。之前刻意的针锋相对和冷言冷语,不过是自尊心和偏见作祟。如今他构建的自我保护城墙在这场风波里连睿廷数次给予的温柔中摧枯拉朽地坍塌。
最初的悸动跃跃欲试。
这天照旧加班,周瑛拎着打包的晚餐,心里不停地为等下见面措辞。案件进入最后的审判阶段,他们可以喘口气,聊些别的事。
敲了下办公室门,没等里面应答,他便直接开门进去,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变成了下意识的举动。
“连检——”
话在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alpha坐在办公桌上,弯腰捧住连睿廷的脸亲吻时,像被人拿硬物堵住喉咙,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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