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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箩金 梅燃 101462 字 1个月前

寒商被她的话噎住了,如鲠在喉,反驳不出,咬牙倔强地瞪她一眼。

她稳占上风,心态绝佳,正要乘胜追击,忽然,他一步上前,趁人不备一把将她旱地拔葱似的撅起。

“哎?”萧灵鹤被扛在肩上,几个颠簸就被送进了内寝,她不服气地道,“说不过你用强的?谢寒商!”

被平稳放在床榻上,他给了她一个正面作战的机会,任凭她怎么骂,他低头,强制她,抵住她手掌,脱掉她外裳,抽走她的裙绦,步骤匆忙中透漏着一丝有条不紊。

好像这才是话本里描写的正确步骤。

萧灵鹤骂:“谢寒商你小人,你说不过,你就霸王硬上弓!小人!反复无常的小人!你淫贼,你恶霸,你强抢民女,你……”

话音未落,她感觉自己那只白白净净的笋儿似的玉足,被一只坚固有力的大掌托住。

那地方碰不得,一碰萧灵鹤便全身悸簌簌地发颤。

他却不动,哂笑一身,指给她看:“这是什么?”

萧灵鹤抬头往脚底下一望,“什么?”

谢寒商冷笑告诉她:“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很享受。你喜欢的时候,脚趾会翘起来。”

哇,这种细节居然都被姓谢的捕捉到了?

萧灵鹤脸颊一红,有种被人戳破心事的羞窘和尴尬,嘴硬道;“所以呢?”

谢寒商不疾不徐地道:“昨晚你翘了一晚上。”

那到底是,多喜欢啊!

她居然一整晚都没放下来吗?

萧灵鹤脸颊涨红得说不出一个字了。

万没想到有一天,能言善道的城阳公主,会被谢二拿捏住,拿捏得死死的。

*

一天又一夜,这腰当真是不能要了。

萧灵鹤回到二楼寝房的时候,已经不打算再挪窝了,她只求远离姓谢的男人,叫了竹桃与篱疏来服侍自己,另外喝了一点补气的药。

才缓过来一点,眼看着说好了不下楼,与她井水不犯河水的男人从三楼走了下来,萧灵鹤发憷,手端着药碗微微发抖。

他瞧见她喝药,皱了一下墨眉。

坏了,这男人不会是来看自己笑话,好嘲讽自己一番的吧!

怪不得他这次找回自己的全名了呢,“谢寒商”三个字有毒,乃至于天底下但凡叫“谢寒商”的人都非常讨厌!

谢寒商走过来了!

萧灵鹤不知何故紧张起来,恨不得把手里的汤碗倒掉,再找点沙子把自己埋起来。

他扬起了手。

萧灵鹤更紧张了。

啊?本宫只是肾虚,居然还要挨打吗?

这可不行,现在不是在床上,被打了她是一定会还手的。

正想着夫妻互殴扯头花的场面可能不会很好看,但谢寒商只是一扬手,稳准地夺走了她手里的药碗。

手心骤然一空,萧灵鹤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耳中只听见的重重的“乓”的一声,那只陶瓷漆画缠枝纹官窑小碗,被他反手重重掷于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黑色的药汁从碗里流出来,流了一地。

清理起来不麻烦啊?说摔碗就摔碗,脾气还不小!

萧灵鹤也心硬起来了,打算硬刚回去。

才抬起眼睑,视线碰上他,却霍地撞见他猩红欲滴血的长眸,未及反应,一时睖睁。

他猩热的双眸,冷冷凝着他,像是恨,又像是痛。

她实在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他厉声道:“我说了我已经绝育!你为何还要喝这伤身的汤药!”

“啊?”

萧灵鹤垂头看了一眼地上流淌的可怜良药,又抬头看了一眼上边情绪不稳的夫婿谢寒商。

她用了一点时间才理出头绪来,讶异地道:“你以为我在吃什么药?”

谢寒商的眉宇之间已有很深的褶痕,有那么一瞬间,她会疑心是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