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啪”地一声,男人应激地双靥绯红,羞怒交集,不敢发作,唇中溢出一声:“你——”
萧灵鹤递出一个“你能奈我何”的眼神。
谢寒商羞愤不已,但偏偏敢怒不敢言。
萧灵鹤笑如银铃,“好啦,小鱼不要生气,我今天不是一大早就来看你了么,你瞧,我心里还是有你的。至于那个和尚——”
她顿了一下,照着谢寒商这张难描难画的容颜,道:“是有几分姿色。”
他不安地扭动起来,恨不得将她推走,萧灵鹤忙搂住他,妥协地道:“好好好。我早就把他送走了,现在我只有小鱼,以后也只有你,好不好?”
其实,鲛人自被心爱的女子囚禁以后,就不该再妄想这一天的,让心爱的女子承诺只爱自己一人,多么奢侈!
可他,已爱她深之切,生出了独占之心、霸道之心,眼底揉不得沙子,更无法不对她曾有过别的心上人而怀揣芥蒂。
他哑着声线,道:“我们鲛人族,天生情感专一,这一生只会爱一个人,如果三心两意,见异思迁,或是被心爱的人遗弃,就会立刻死于非命,化成海上的泡沫。我爱上了阿鹤,如果阿鹤不爱我,我恐怕自己就要死了。”
萧灵鹤听他瞎扯,但也不能拆穿,腹诽了好几句,面上呢,宽容柔和地顺着他的话点头:“那你好好爱我就是,我不会再让小鱼受委屈。”
“真的么?”
他泪眼婆娑,似有不信。
萧灵鹤用手掌替他擦拭眼泪,心疼不已:“嗯。我发誓。”
他即刻得寸进尺起来:“那你今日,一定要带我一起出去。”
萧灵鹤犹豫起来:“今日?我今日没约啊。”
说完便巴巴笑着,道:“我今天抽出一整日都陪你不好么?”
“不好!”谢寒商看她分明就是找借口,不愿将他公之于众,他不傻,知道女人这样就是将他视作禁脔玩物,不愿给予名分的意思,于是他抗议,“阿鹤,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你骗我上岸,骗我的身子,你还……”
萧灵鹤急忙捂住他的嘴唇,生怕被过路的侍女听见,这么脑残的话,自己留着欣赏就好,传出去就颜面无存了,她怕了这活祖宗,只得又一次妥协:“好,好,我今日约几个密友出来游园,总可以了?”
游览的目的地自然仍是睢园。
萧灵鹤心知谢寒商的病情一直不好,在姐妹那里瞒不住,于是在她们那里通了气,但也请求他们不要将谢寒商的病情外传。
崔濛濛与沈昭君一开始都不愿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离奇的病情,毕竟她们也闻所未闻。
直到她们都见到了谢寒商,瑞仙的驸马。
他像个充满好奇的宝宝,一路在睢园东游西逛,四处打量。
有时崔濛濛同他说话,他就躲到萧灵鹤身后,一句话也不回。可那八尺长的大汉身高,让区区瑞仙如何藏得住,这画面充满了诡异。
终于,崔濛濛是相信了谢寒商这离奇的病,她十分同情自己的好姐妹:“男人病成这样,瑞仙,你好命苦。”
萧灵鹤一时没看住,他就落后了许多步,她也不等,朱唇轻曳:“我现在却觉得自己命很好。生下来就是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至于男人,原本是不乖的,得了一场病也乖起来了,还要什么才能证明我命好?总不能,飞升成天上的仙女吧?”
一路沉默无话的沈昭君,为萧灵鹤拨开身前的一根绿枝,低头沉吟许久,看向萧灵鹤,道:“驸马的病,太后与官家可知晓?”
萧灵鹤摇头道:“没让他们知道,他们有操不完的心,这点儿小事,就没必要去打搅母后与官家了,反正,寒商的病也不是治不好。”
沈昭君沉默无言。
她在家中伺候舅姑,昨日听公公提起,这边关的战事吃紧,北人没有履行条约制止流寇殴斗,甚至还有对大雍趁虚而入的嫌疑。
如果,北人决意与大雍撕毁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