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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潋青 85266 字 1个月前

!”水流声哗哗,裴絮朝她浮夸地叹气。

邬别雪关了水龙头,用毛巾擦干净手指,微微侧过脸瞥她一眼,转身拿上包就往外走。

裴絮“哎”“哎”地喊了两声,急忙关了水龙头跟上去,顺手把实验室门锁上。

“不是,我说你真是个木头吧?小师妹也受得了你啊?”她追到邬别雪身边,又夸张地叹了口气,“小师妹那么乖,怎么就看上了你个冰山大木头。”

“在你眼里我很差吗?”邬别雪终于停了步子,耐人寻味地望向她。

裴絮被冷淡眼神看得发怵,急忙摆摆手尬笑道:“额……哈哈,不是,不是。”

身旁还有在实验楼里穿梭的学生,裴絮抬手捂住唇,微微压低声音道:“我吧,就是觉得你有时候性格也太冷了,我怕小师妹觉得委屈。”

“反正每次你看不懂我眼色,我就很委屈。”

邬别雪垂着眼在手机上打车,听见她这话难得地顿了顿,睫毛轻轻颤了颤,又若无其事地往下滑。

看眼色么……她还是很会看的。陶栀的眼神变化一点点,她都能知道她是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重了,又是不是想要快些。

“谁管你委不委屈。”邬别雪把手机塞回兜里,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裴絮故作深沉地闭着眼道:“你看你看,你就是这样……”

再一睁眼,邬别雪已经拉开车门坐上去。

她急忙赶上去,俯身钻进后排座位。

“哎,其实吧,我就是觉得挺神奇的。”裴絮靠在车窗上,歪着脑袋看她,“我真的没想象过你谈恋爱的样子,而且还是和高中的漂亮小师妹……”

说着说着,她又自顾自地道,“对啊……小师妹她……”

她垂头掰手指数了数,随即瞪大了眼,震惊地望向邬别雪:“我去,她二十岁都不到啊,你老牛吃嫩草呢?”

邬别雪蹙了蹙眉,难得认真地解释了一句:“我只比她大三岁。”

三岁,又不是三十岁,哪里来的老牛吃嫩草。

“可、可是这也太小了!嫩得能掐出水了都!”裴絮推算了一下时间,更是痛心疾首了:“人家成年没多久就跟了你这块大冰山啊……”

“你想清楚了啊?她这么年轻,见过的人太少了,变数也太大了。”

邬别雪不说话了,转头盯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侧脸立体精致,却莫名紧绷。

裴絮摇摇头,心里轻叹,也不说话了。

两人在别墅门口下了车,撑着伞往里走。

邬别雪从车上下来以后就一直陷在低气压里,只有在和陶栀发消息时算得上有表情。

裴絮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啧啧称奇。

这冰山不会是个恋爱脑吧……

两人停在一栋精巧的复式小别墅前。

这房子从外观到内里都透着一种极简克制的性冷淡风。淡雅的灰调铺陈开来,浅色系的瓷砖与墙面构成干净利落的线条。

也不知道这小老外是不是被大富大贵的老钱家庭给熏出叛逆心思了,买了栋这样的高奢宅子来标新立异。

邬别雪收了伞,在密码锁上输入一串数字,“咔哒”一声轻响,门应声而开。

一股强劲的冷气裹挟着室内特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门外的燥热。紧随其后的,是“哗啦哗啦”清脆悦耳的麻将碰撞声,以及牌桌上隐约的谈笑。

客厅一隅的自动麻将机前围坐着四人。听到开门动静,四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笑意跟她们打招呼。

柏鲤刚到不久就被扯来牌桌上,此刻松垮垮地靠在椅背,怠惰地抬了抬眼,随手将指间夹着的一张八条甩到桌面中央,懒声道:“哟,来了。”

陶栀立刻转过身,看到邬别雪的身影眼睛瞬间便亮了,急忙朝她招了招手,脆声喊她:“邬别雪!”

坐在柏鲤上家的许闪闪眼疾手快,“嘿”的一声打断林静宜正要摸牌的手。

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