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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潋青 91842 字 1个月前

陶栀咬着唇,听邬别雪似是为了安抚她般,开始讲些今天的事。

分明刚刚邬别雪的声音还算是镇定剂,让她的害怕消散得干净,让她慌乱内心得以安定。

可现在,又似乎变成了干燥剂,抽干她身体的水分,四处点火,要将她焚吞。

本能令她冒出个大胆的念头,这念头瞬间令她口干舌燥。

耳边的声音仍旧清清冷冷的,讲事情的时候莫名有种正经的禁欲感。

也不知道邬别雪是不是还在外面,陶栀有时候能听见她稍快一些的呼吸,停顿得不当,急促得就有点像……喘气。

那些细碎的气息十分轻易地渗入她的躯壳,勾挑起身体深处赤忱的欲望,搅得那些贪念不得安生。

她一颗心跳得飞快。

听着邬别雪的声音,咬着唇,犹豫半晌,最终仍是,试探性地,缓慢地,将手往下探。

另一边的邬别雪收了伞,坐进出租车,口中仍在讲着京市的趣事。

车窗前的雨刮器开到最大频率,玻璃上却仍是一片水瀑,模糊了窗外的红绿霓虹,像潜在汪洋深处前行。

车子驶向江大,邬别雪缓了口气,垂眼瞥向聊天框。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耳边也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声响。

她疑心陶栀是睡着了,正想开口问,却在停顿的间隙里捕捉到了一些……凌乱的气音。

像是咬着牙在克制,细细碎碎的,像小猫哈气。

合着某种慢柔的频率,细微的吐气,在不能出声的喉间涤过一转,便成了隐忍般的喘息。

分外清晰。

邬别雪细细分辨着,忽而无声地笑了。

她仍旧滴水不漏地开口,漫无目的地说一些其它的事,却又刻意般将声音压得低,如同在她耳边絮语,迎合她的频率。

出租车停在寝室楼下。

邬别雪撑着伞下了车,抬眼望向那栋黑漆漆的高楼,眸光锁定在八楼的某个阳台。

耳边的声音呜呜咽咽的,喘气的频率却愈发快了,像是难受极了,却又像是绷紧了,就快要到某个临界点。

邬别雪眼梢一挑,慢条斯理地道:“忘记告诉你了。”

短促的气息一颤。

“我……快到了。”勾着声,尾调下压,最后两个字是用气音说的,意味深长。

尾音落下,恰好停在对方破碎气声到达顶峰的一瞬。

邬别雪轻易地捕捉到了她的脆弱,那些细碎的声音让她大脑空白,将她喉骨灼得干涩。

再一垂眼,电话挂断了。

邬别雪收了手机,刷开门禁,朝寝室走。

她想,陶栀可能是故意的,知道她明天才回来,所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撩拨,所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做坏事。

不听话的,总该让她好好教教。要是难受了,也合该受着。

密码门刷开,玄关处的感应灯因着停电便没有亮。邬别雪瞥了眼黑暗的空间,连一丝光亮都没有,灰暗的,但足够看清一些轮廓。

她将那个保温箱放去厨房。

又就着厨房的水龙头,放着流水,仔仔细细把十指都搓洗了一遍,洗手液反反复复打出泡沫,指尖都快被搓红。

比她在实验室洗得还要认真。

最后,外套一脱,搭在沙发上,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进卧室。

黑暗中,那张奶油色系的床空荡荡的,倒是自己的床,上面拱出个小小的山丘。

床上的人只留出枕头上的一袭黑发散落在外,其余都被藏进洁白的被子里。

听见邬别雪进来,那小团不安地动了动,又干脆拉高被子,将露在外面的头发一并掩进了被子里。

邬别雪立在床边,唇边噙着笑意,不紧不慢地把衬衫袖口挽起,单膝跪上床边,俯身靠近陶栀。

“想不想我?”她问。

陶栀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只留背影对着她。

邬别雪就笑,慢悠悠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