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了两天的暴雨奇迹般地停了,只余下密集的水珠还沾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缓慢地向下蜿蜒出痕迹,然后彻底消失。
“中秋节那天……暂时没什么安排。”邬别雪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在一室寂静中清晰可闻。
“……好。”又过了几秒,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却还是应下了。
陶栀起身,摁亮卧室的灯,故意没有放轻脚步地往客厅走。
邬别雪听见声音,朝卧室瞄了一眼,随即对电话里的人说:“好,我知道了。再见。”
“醒了?”她收回手机,从衣兜里拿出一只表,递给陶栀:“刚刚林静宜出门,顺路来还的。”
陶栀弯着眼睛接过,用刚睡醒的轻软嗓音向邬别雪道谢:“谢谢师姐。”
邬别雪看到她睡衣睡得有些皱,领口的纽扣也揉开了,白皙锁骨泛着困倦的红。
军训快结束了,看来晒不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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