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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的气场吓得瑟瑟发抖,好在迟故心理素质一向很好,他大胆地试探着抓住那搭在扶手上的一根指头。

沈书澜没躲,迟故便直接套在了沈书澜中指上,紧挨着那枚素雅的银色婚戒。

沈书澜的视线怔愣片刻,从戒指上缓缓抬起,落在迟故那垂在身侧的右胳膊,手腕处红肿着,小臂的皮肤有小片的干燥起皮,还有被压的褶皱的印记,“不疼?”

迟故心尖一颤,“有…点,”他老实承认,又急切补充,“但我用的左手,不影响的。我就是想送给您。”

沈书澜沉沉吸了口气,胸腔起伏。从目睹他带伤飞跃长桌到此刻,他的心绪如过山车般不断起伏。

几天不见,这勾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见迟故试图解安全带,沈书澜冷声制止:“老实坐着。”

“哦。”

医院里,迟故不仅被医生严厉训斥“再用力二次骨折就得动手术了”,更被沈书澜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得如芒在背。

这回重新打上厚重的石膏,整条右臂被彻底封印,挂在胸前。

晚餐时,迟故用左手执筷,动作虽慢却异常熟练。一块滑溜的肉片几次夹起又滑落。就在他快要放弃时,一双筷子稳稳夹起肉片,递到他唇边。

“张嘴。”

迟故顺从地含住,含糊道:“谢谢。”

沈书澜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眼神复杂。本想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此刻却只剩心疼。

安静地吃完饭,沈书澜披上外套,周身散发着事务缠身的疲惫感。

“这次的事,以后再说。”他语气不容置疑,推开门,“从今天起,除了我跟着,你哪也不准去。”

门“哐”地关上。

迟故望着空荡的门板,心沉了沉。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以为只要他主动一点,沈书澜就会原谅他。

不过没关系,迟故不是轻易退缩的人,目光落在淡蓝色的固定带上,他抿紧唇,他会让沈书澜像之前那样对他。

脑内回忆着今天的沈书澜,对方似乎变得沉闷了些。

估计是因为换届的事情,虽然李赫炫落败,但其中牵扯的各种复杂的关系还需要处理。

正思忖着如何帮对方分担,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按键声。

下一秒,门猛地被推开,沈书澜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夜风卷了进来。

迟故尚未反应,腰已被一只灼热的大手牢牢箍住,强势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和怒火,瞬间掠夺了他的呼吸。

然而,即使在如此猛烈的索求中,沈书澜的动作依旧带着惊人的克制——身体小心避开他受伤的肋骨,吻虽激烈却短暂,仿佛怕他喘不上气。

不到十秒,吻骤然停止。

沈书澜的手抚摸着迟故的脸颊,那戒指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轨迹。

他的呼吸粗重不稳,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唇上:

“听到没?”

迟故被吻得神魂颠倒,像饮了烈酒,模糊的视线内是沈书澜放大的俊颜,他晕乎乎地点头,声音带着被吻后的绵软:“嗯。听到了,不会出去的。”

沈书澜深深望了他一眼,迟故明显能感受到那种不信任的审视,他抿了抿唇,等对方要转过身时,又将人拉住。

“再亲一次,可以么?”迟故的声音有些干,明明以前也说过这种要求,甚至更加露骨,但他却感觉心里有些乱。

那是一种等待的感觉,等待未知的回应,口腔有些干燥,这是紧张么?

他可能感觉到有点紧张。

对方转会身,随后残忍地拒绝了他,“不可以,迟故,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等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我才会答应你的请求。”

“”

迟故的生活变得十分单调,每天就在家里陪猫猫做康复训练,和刘姨一起看电视。

还有就是每隔三天去看一次心理医生,沈书澜会抽出时间和他一起去,是他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