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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耳尖却泛着红。

沈书澜低笑,手臂一收,直接将人拽回怀里,低头在他耳畔亲了几下,嗓音低沉诱哄:“再放一会儿,好不好?”

“为什么?”迟故侧头避开他的吻,嗓音比平时软了几分,甚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又要弄我。”

沈书澜没忍住,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贴着迟故的后背:“不是宝宝自己说要‘还债’的吗?”

迟故一僵,耳根瞬间烧得更红。

沈书澜弯腰捡起控制器,指腹摩挲着按键,目光却始终锁在迟故脸上,见他抿唇不语,故意按了一下。

“唔——!”迟故呼吸一滞,手指猛地攥紧衣角。

明明迟故表情依旧冷淡,但沈书澜却能窥探出半分哀怨的神色,“好了,保证不打开,行了吧?”

迟故冷冷瞥他一眼,勉强妥协。

他抓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喉结滚动,水珠顺着唇角滑落,又被沈书澜伸手擦去。那只手却没老实收回,反而顺势抚上他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蕾丝边缘:“星星亮片……宝宝自己挑的?”

“不是。”迟故别过脸,“送的。”

他原本还想着,既然穿了这身衣服,就该做点符合“身份”的事——比如给沈书澜端茶倒水,站在一旁随时伺候。

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甚至有点生气。

沈书澜又和他腻歪了会儿,仔细研究他身上的黑色短裙。

最后,迟故是红着脸,在沈书澜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当着他的面自己弄出来的。结束后,他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把玩具扔进垃圾桶,以表决心。

沈书澜也不恼,只是从背后搂住他,薄唇贴着他发烫的耳垂,低笑:“下次试试别的,好不好?”

“……”

“我来买。”

*

7月29日。

花海市最高人民法院现场。

迟故坐在观众席上,只能看见冠杰的后背,那人的嚣张早已不在,四次的审判,对方一次次申诉,从拒不认罪到沉默不语,直到那重锤落定下,仿佛一切都结束了。

庄严肃穆的审判庭内,审判长起身宣读判决书的声音冷冽如铁,穿透凝滞的空气:

“被告人以组织、领导□□性质组织罪为核心,实施垄断经营、暴力敛财等刑事犯罪活动共计87起查封房产167处,国有划拨及集体土地55宗,冻结涉案资金人民币3.17亿通过暴力围标、持械胁迫等手段,长期控制砂石矿产开采、冷链运输等10个民生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虞欣妍的父亲的冤假错案被同时平反。

迟故给对方递纸巾,“妆要花了。”

似乎对方哭得更伤心了,等周围人都散场了,对方的情绪才好一些。

“你,之后要去哪?”

“先回趟老家。”虞欣妍擦了下脸上的印记,“你喜欢吃荔枝么?我们家那边盛产,之后给你寄一点。”

“你家,在哪?”

“Y市。”

“……我家在隔壁市。”

一切都尘埃落定,迟故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无论什么结局,已经发生的事情都无法重来,人死不能复生。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其中一颗褪色的琉璃珠。

下午,他跟着虞欣妍回了出租屋。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柑橘香。

虞欣妍喜欢蜷在沙发上看恐怖片,薯片咬得咔嚓作响,偶尔被镜头吓得一哆嗦,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迟故安静地坐在一旁,荧幕上狰狞的鬼脸没能让他眨一下眼,倒是沈书澜接连发来的四五条消息和一通电话,让他微微蹙眉。

后面被迫换了个喜剧电影。

电影里的笑声夸张地炸开,虞欣妍笑得东倒西歪,发梢在暖光里一跳一跳。

迟故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