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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还有吗?”

迟故正沉浸在未来可能出现的糟糕情况中,思路突然被打断,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沈书澜,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原则性的要求。

片刻后,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不许摸我腰。” 声音有点发虚。

他低头抠弄着戒指,指尖泛白,想了会儿又道:“早上起来的时候,要亲额头……像以前那样。”

“还有,在,在床上不要欺负我———”

沈书澜总是喜欢掌控它,似乎很喜欢看着他得不到满足的样子,非要让他求着对方,说些话,才肯让他舒服。

很坏。

“嗯?” 沈书澜的尾音危险地上扬,身体瞬间压下,气息灼热地喷在迟故颈侧,“我什么时候欺负宝宝了,那是喜欢喜欢你才这么做的。”

他低笑了会儿,随后认真地盯着对方,似是承诺:“宝宝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很喜欢你的坦白,以后还有什么都要告诉我,这样我才知道宝宝在想什么。”

沈书澜奖励性地亲了下对方的额头。

他指尖划过迟故发烫的脸颊,声音陡然转沉:“不过,宝宝刚才……叫的是谁的大名?嗯?”

“没有礼貌可不是个好习惯。”

迟故那句补充的微弱的“哥哥”被彻底堵了回去。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也锁住了满室升温的纠缠与失控的呜咽。

“宝宝,脸怎么这么红,害羞了?”

“宝宝,呼吸。”

“好乖……”

迟故中间挣扎了好些次。

“不去上班吗?”

“明天,好不好?”

“哥哥,我帮您行么?”

后来他咬了沈书澜好几次,却换来对方更深的欺负,他没想到沈书澜会有这么多的花样,即使他缴械投降也不肯放过他,最后对方找了个十分合理的理由,说是要收债。

迟故彻底没话说了。

从阳光刚升起不久到夜幕降临,不知道的还以为沈书澜的发情期到了。

迟故从享受到想逃,再被沈书澜带的重新燃起欲望,循环往复,已然昏天黑地,此时才深刻的意识到沈书澜的可怕。

对方像是披着层羊皮的狼,一直都伪装的很好,现在彻底暴露了本性。

“咚咚咚———”

卧室门突然被敲响,两人都被从火海里拽了出来,迟故的眼睛都亮了一瞬,他从软塌塌的身子一下子充满活力。

但沈书澜明显没想出去开门,还故意用力,迟故吸了口气,他也不是不喜欢,相反沈书澜每次都能令他非常舒服,甚至令他对这件事不再有什么抗拒。

但再美好的事情都要有节制,对方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做个没完。

原本是仰躺着的姿势,迟故那分开的弯折的腿突然用力,自行抽离。

指尖微颤了下,但他不带丝毫犹豫地推开沈书澜跳下床,套了件专门方便他穿的长袍就去开门。

他心里期待着沈书澜会被叫走。

“小故?”刘姨看到迟故披着浅灰色睡袍,中间腰带系得严实,只有那点锁骨附近只露出些……斑驳的痕迹,“有人找”

迟故立刻像找到救星般,转头对床上的沈书澜说:“哥哥,有人找你。”

沈书澜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谁?”

刘姨只是站在门口,并不能看见卧室里的景象,但她很快补充道:“是找你的,小故。”

“你胳膊怎么回事?!”江小渔坐在客厅沙发,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从迟故微乱的头发、颈侧刺目的红痕,扫到他打着石膏的手臂,声音拔高,“摔的?你骗鬼呢!”

迟故坐得笔直,努力维持平静:“真的。”

“摔能摔成这样?”江小渔猛地倾身,压低的嗓音带着火气,“是不是他干的?他打你了?”迟故的身手他清楚,能把人伤到打石膏的,除了近在咫尺的沈书澜还能有谁?

联想到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