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娇气一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忍的omega。
沈书澜一边记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摸摸迟故的头。
等医生走了,沈书澜稍微松了口气,因为他感受到了一丝突兀的难过,还有点委屈。
“没用的,不是这个原因。”
刚才那手术床单上都被汗染湿了。
“是不是疼到了?”沈书澜轻声道,对方的麻药劲儿还没过,他去浸湿了毛巾,帮人把脸上的汗擦干净。
“没用吗?”迟故抬眼问道。
“嗯。”
迟故最后还是不信,几乎是全程盯着,做了一系列检测拿到结果后才死心。
*
这几天小猫的腿恢复了些,到医院去换了个夹板,已经可以放任着慢慢地走会儿了。
只不过小不点还是一瘸一拐的,而且只能运动一小会儿。
“猫猫,饿了吗,吃这个。”迟故看着小猫低头乖乖地吃食物,他趁机多揉了几次。
闹钟突然响起,迟故将吃完饭的猫猫放回到笼子里。
他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盒冰块拿到自己的卧室,放进盆里接上些水后,他将双手浸入冰水中。
刺骨的冷意刺激着皮肤,他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感受着身体的细微变化,三十秒后把手抽出来,皮肤表面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冷意。
他又换了盆温水,把手浸入一分钟。
来回循环了三次才结束。
这是他两天前自己找的心理医生给他的作业,他在网上和心理医生说了自己感受不到情绪的事情,并且对方问的事情他都全盘托出,包括上一世的经历。
他想自己默默治好。
迟故擦干手,将放在一旁的戒指小心戴好,换了身衣服出门。
初夏的天气变化莫测,上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有可能阴雨连绵。
轰隆隆。
夜空中闪过几道刺眼的闪电,划破阴沉可怖的乌云。
一楼的某个包间内。
烟雾缭绕间,迷乱的氛围被暗沉的灯光笼罩着。
沙发上七仰八倒地堆着些人,他们喝着浅红色的液体,那是一种特制的饮品,名叫莎悦,相较于普通的酒类,更会令人产生上瘾的趋势。
“妈的,这两天忙死了。”
“什么人还能把秦少气成这样?”
“明德小学里的一傻逼老师,居然敢匿名写信高到我们教育局,说私吞教育经费,什么体育学习器材以次充好。”
“嚯,挺有想法。”身侧的人笑呵呵道。
“妈的晦气,昨天刚让人开除。”他单手搭在沙发边上,仰头喝乐口莎悦,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下周有活动,一起玩不?”
秦凯露出猥琐的笑道:“不去,下周去山区的公益学校玩。”
“那边的小孩儿不闹腾,玩起来有意思。”
周围几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聊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话题。
很快有服务员进来送东西,秦凯招招手,“新来的?”
“是的,先生。”一位长相秀气的男生点头道。
倏地,门口有个小女孩露出半颗脑袋,望包间里看了眼。
刚好和秦凯对视上。
很快,包间里就剩下那服务员和小女孩儿,他如长辈一般搭在小女孩肩上,眯着眼问:“多大了?”
“对不起,秦少,他不会说话,我下次不敢了,以后绝对不会把人带到工作中。”
“去富士超市,买五瓶萍齐牌的牛奶。”
“去啊,愣着找死吗?”秦凯喊的声音略微暴躁,坐在沙发上的小女孩被吓得身子直抖。
“甜甜,好好听话。”
“别特么墨迹,我帮你看着她。”
等人走后,秦凯问:“你叫甜甜,长得挺嫩的,谁给你买的衣服?怎么不穿裙子呢。”
甜甜本能的感觉到恐惧,那双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