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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逼对方,□□对他来说应该是愉快的,互相都满足的,所以迟故在这儿于他而言就像是渡劫般煎熬。

但迟故刚转身,远离他几步之外,心里莫名的恐慌与无助,这种感觉令他心脏骤缩。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之前的易感期最多就是脾气大了些,容易烦躁。

而现在,他想寸步不离,分开一秒都难以忍受。

迟故感觉沈书澜那胳膊勒住他的腰,很紧,头也深深埋在他的胸前,“要睡觉?”

“嗯。”沈书澜道。

“不洗澡么?”

沈书澜听了后有些不耐烦,“不洗,我喜欢你的味道。”

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汗,粘在一起其实感觉并不好。

迟故坚持了会儿,还是问:“太热了,洗一下再睡,可以嘛?”

两人这回回到沈书澜的卧室,洗完澡重新躺床上。

原本沈书澜还试探着想进迟故的房间,但迟故以想去沈书澜的屋子为理由拒绝了。

“晚安。”沈书澜恋恋不舍地又亲了几口迟故的脸颊。

好香,好软,似乎怎么都亲不够。

体内的欲望一直都在,只不过现在暂时能靠意志克制住,他只能尽力贴着人,来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嗯。”

“晚安。”

*

第二天迟故几乎是快中午十二点才醒。

沈书澜睡得很沉,他悄悄从对方怀里钻出来,对方也没醒。

他去吃了个午饭,刘姨望着他有些惊讶,而后在他吃完饭后,刘姨叮嘱了他几句。

“小故啊,沈少易感期很特别,这几天可能需要格外注意。”

“讨厌别人的味道,讨厌噪音,和他待一起的时候,最好顺着人些,这个时期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的。”

“我两天后再回来,饭点会有专人来做,之后就麻烦你给沈少送过去了。”

“嗯。”

一下午沈书澜睡得很安稳,对方似乎睡觉很老实,一动不动的,迟故偶尔看过去,都怀疑人是不是晕过去了,他去探人的鼻息,还在,才稍微放心些。

他将之前偷过来的结婚证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随后在沈书澜那办公桌前坐着发呆。

迟故拿过那张全家福,看了又看,沈书澜的父母应该很爱他,他用手指摸了摸沈书澜小时候那张板正的脸。

但是对方父母也不在了,和他一样。

他趴在桌子上,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其实有点好奇,对方父亲是什么样的呢?

会打他么,会骂他么,会给他披毯子么,会喜欢他母亲么,会不变心么?

疑惑一个一个的蹦出来,问题只是从他脑子里飘过后就消失,他并没有很想探究,直到胳膊被压麻了,才直起身,把相册放到原位摆好。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迟故不到十分钟吃完,刘姨说最好别让沈少出卧室。

迟故将几样菜放到餐盘上,直接把饭端到沈书澜房间门口。

想着至少把人叫醒吃一顿吧,不然会饿的。

但当他腾出一只手刚要开门时,他的手连带着门把手被忽地向前带,他立刻松开手,但刚才惯性太大,餐盘的重心不稳地已经要掉了。

他抬手刚想挽救一下,就被沈书澜一把拽了过去。

他撞进了个硬实的胸膛,后腰被紧紧搂住。

只听身后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丁玲咣啷地摔在地板上。

“谁让你离开的?”低沉的声音带出几分不满。

“我去吃饭了,……饭都洒了。”迟故叹口气,“您不是睡着呢么。”

“怎么不把我叫醒?”

“还没叫您就醒了。”

“……”

沈书澜的无理取闹暂时告一段落。

迟故从对方怀里挣开,让沈书澜在一旁待着,他去拿工具打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