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00(32 / 37)

抬脚抵住那半开的门。

之后将门关上,突然一只胳膊透着即将关上的门缝伸了进来。

沈书澜注意到后就停止了动作,但仍旧抵着门没有让步的打算。

紧接着从门缝中又伸出另一只手,几根手指顺势扒着门框,暴力且强硬地将门重新推开。

他目光幽深地望着迟故走进来。

撬锁的几根铁丝早已被迟故扔到一边的地上,这锁很坚固,花了他近五分钟的时间才把门撬开。

他只是觉得很奇怪,沈书澜不会突然消失,起码对方会问他有没有按时吃药的,而且刘姨也很奇怪,好像在瞒着他什么似的。

沈书澜直直站在那,头发不在如往常那般一丝不苟,但也不算凌乱,穿着简单舒适的短袖长裤。

垂着的那只手正捏着他的衣服,他说呢,怎么昨天晚上回来后他的衣服打算放洗衣机里洗,就突然不见了,原来在这儿。

只不过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刚才他刚开条缝,就感觉有股浓重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这屋子里的味道太浓了,就像是有四五箱酿好的酒被一瞬间打翻,刺鼻的酒精味都有些呛,正散发着急躁不满的情绪,闻着很不舒服。

很压抑,压得他都有点呼吸沉重。

“不需要我吗?”他问。

沈书澜极力地压抑着自己那野兽一般的欲望,他不敢动,似乎只要动一下,那紧绷着的一点理智将瞬间断裂。

视线落在那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像是某种确定的信号砸过来。

他一把拽着迟故,瞬间将人压倒在地上。

太快了,迟故都没反应过来。

身体天旋地转间,转了个方向,头朝上,最后并不快地压到某人的掌心。

沉重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沈书澜像个大铁块似的压着他,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畅了。

心里不禁有个念头闪过,这是要压死他吗。

“您太沉了。” 他淡淡开口。

对方似是听进去了,那紧贴着的一条腿撤开,似乎半跪着找了个支点。

胸口腾出条缝隙。

他重重喘了口气,轻了不少。

空气中那原本弥漫着刺激性烦躁的烈酒味儿渐渐淡去,带出了半分香甜的气息,那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倾泻而来,似是诱惑着他一起陷入,沉沦。

沈书澜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吸进omega身上那香甜可口的,似乎能解渴的味道,低头咬住圆润的耳垂,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么?宝宝。”

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迟故感觉很痒。

“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点补偿了。

“可以亲你么?”

“嗯。”迟故的回应刚出口,他的唇就被瞬间堵住,急躁,霸道,他的唇被像是饥渴了很久的饿狼似的吸允舔舐,随即沈书澜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一丝不苟地扫荡着,他被亲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那只手十分不老实地从他的胸一路向下摸。

迟故身体一紧。

似乎不满于他的没反应,“不喜欢么?”

没等迟故说话,沈书澜就又到亲了上来。

氧气被人尽数夺走,迟故艰难地喘息着,耳后已经染成一大片淡粉的魅色,看得人心痒难耐。

耳边回荡着亲吻的啧啧声。

直到他的呼吸困难了,对方才大发慈悲地松口。

迟故面颊泛红,清冷的声线也难掩颤音,“松开。”

沈书澜充耳不闻,此刻像是将来之不易的猎物逮到手一般,就想把人吞之入腹,开始从脸颊一路向下,亲到下巴,沿着脖颈儿,含住那脆弱滚动的喉结。

“宝宝,给我点信息素,嗯?”

对方含糊地说着,甚至不愿意腾出嘴来特意说一下。

他被那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