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感觉到,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你几天不回家,受伤被人欺负也不跟我说,如果不是今天我发现,我是不是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这样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沈书澜以一种真诚又示弱的语气将事实讲出来,看似温和实则句句都是指责。
迟故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说的都没错,这一切都是他,是他擅作主张的想要结婚,是他一直坚持着说喜欢对方,是他一直在利用对方。
而且,无论是江小渔的事情,还是他妹妹的事情,他都要继续利用下去。
沉默片刻,迟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捡了个能回答的问题道:“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怕您看到我受伤。”
“……”沈书澜姑且相信对方这句话,虽然说这是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了,但这种明知故犯的感觉就更令人生气,“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早都忘到脑后了,看你现在搞得这副样子,记得有什么用?”
迟故默默将被子向上扯了扯,挡住自己嘴角处的那点淤痕,“我知道错了。”
随即被沈书澜将被子又扯掉,将整张脸都露出来,“挡什么,不闷么?”
他在意的不仅是这件事,刚才的那段话也是个铺垫,“为什么哭?”
迟故几乎被这个问题问懵了,甚至脑子瞬间宕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抬头怔怔望着沈书澜。
“我”迟故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到借口,或许不是找不到,这种理由编起来也不算难,但却没办法说出口。
因为刚才沈书澜的话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愧疚中,似乎有些不忍心再骗对方。
但他又没办法说实话,他想了想,还是换了个方式想要补偿一下对方,“我喜欢您,真的。”
“您想要我做什么?”
“回答我。”
迟故吸了两口气,抬眼道:“那您过来,我告诉您。”
望着沈书澜迟疑片刻,还是单手撑着床边,略微俯下身等着他的回答,他直接抬手搂住人的脖子,将人往下拉,在对方略微震惊的神情中抬头亲了上去。
呼吸交缠间,不到几秒的时间,沈书澜将人重新按回到病床上,将那打吊瓶的手平放好。
迟故任人摆弄着,问:“这样可以么?”
沈书澜暗自咬牙,他算是发现了,迟故似乎很执着于让他对人做些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他拉开抽屉里拿出消肿化瘀的药。
迟故安静地躺着,看着人手中正在挤药膏,又被拒绝了。
对方重新俯下身,唇角就传来微凉,有些刺痛的感觉,“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最后一下棉签刮过得似乎有点重,他的唇角微微抖动了下,就听对方威胁道:“你再这样对我动手动脚,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对方收回手,随后在他耳边轻声说:“比如那次,你撅着屁股挨打”
眼下就望见那似乎立刻就浮上粉红的耳根,可真容易害羞。
沈书澜重新坐下,不再看迟故那有些不自在的表情,稍微调整了下座椅的朝向,侧对着迟故道:“我这里有一份测试题,我来念问题,你给我答案。”
“什么题?”迟故有些警觉地问。
“心理测试。”
迟故咽了下口水,拒绝道:“我,我自己填好么?”
“你的手不方便。”
“”迟故挣扎道,“为什么要做?”
沈书澜原本已经拿起笔,低头准备记录答案了,一听到对方的问题才抬起头,不提还好一提他就又得憋着一股火,但语气还是相当耐心和温和的,“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可能是情绪影响到了消化系统,导致很多营养元素吸收不到位。”
迟故舔了下唇,伤口疼了下,但他刚要说话就被沈书澜的质问堵了回去,“所以你是没有按时吃饭吗,这些天在外面都吃什么了?”
当然还有个原因他没说,他对迟故偶尔的反常行为有些怀疑,比如经常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