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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难耐,“对不起,我没有不服的意思,我向您道歉。”

阿奇将人松开,倚靠在吧台前,低头转动着手中的金戒指,“这样吧,你跪下给我磕到咖啡端过来,就放过你。”他最喜欢这种表面顺从,心里不服的人了,这样欺负起来才带感。

那两跟班很默契地已经围到迟故身后,三人呈现三角形的方位将迟故包围,似乎不管迟故愿不愿意,他今天都得跪。

“真的么?”迟故抬眼问,就像是懵懂无知单纯好骗的少年。

阿奇歪头,痞笑道:“当然。”

两人的眼神对视间,似是一场无形的较量。

迟故心里计算着,他很清楚这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的,但他不能动手暴露身份。

一是现在闹出动静容易打草惊蛇,二是会连累孙渠他们。

五分钟内,冠杰就会出现在附近,这人肯定会离开。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他只跪死人,心里这么想着,也就没什么负担地弯腰跪在地上,内心毫无波澜地双手撑着地面。

“二爷您来了!”

一个明亮的叫声推门而来。

孙渠急忙小跑着过来,直接掏出兜里的烟点上,十分恭敬讨好地弯腰递了上去,压下心里的紧张,“您最爱的劲松烟。”

阿奇接过烟抽了起来,想拍皮球似的拍了几下孙渠的脑袋,“你小子生意不错啊,搬到这儿还不是托了老子的福?”

“是,您说的是。”阿奇咽下这人的鬼话,当初若不是这些人将他们赶出来,他也不会赔那么多钱,导致现在家里经济紧张。

“这是我朋友,哪得罪了您了我帮人道歉。”孙渠被人吐了一脸呛鼻的烟,随后对方低眼笑呵呵问:“让你停了?”

孙渠望着跪在地上的迟故,他咬了下唇,“爷,我替他!”

迟故弯下腰,在头即将触碰到地面时,狭窄的余光里,就撞进孙渠砰砰砰快速地头朝地撞了下去,他那贴在地面上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下。

下一刻,孙渠就被一脚踹倒在地,“没你事,滚。”

紧接着迟故的头发一痛,他被迫仰头。

对方蹲下身,两指掐着烟头,作势对准他的左眼戳过来,燃烧的烟头越来越近,他的肌肉紧绷着,不到最后一秒他绝对不会动手。

那灰黑的烟头深处,正在闪着红色的火星,正快速靠近,在距离他的眼球不到一拳距离时,一只手挡在他的眼前,虽然他看不见,但似乎有灼烧到皮肉的声音环绕在他耳边。

阿奇看着烟头被弄弯了,不悦地皱眉,轻抬下巴示意,孙渠就被那两人拖到一边教训。

“挺能忍呢。”阿奇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肌肉都跟着颤抖着,那细长单眼皮下的眼神有些变态的兴奋,“以为刚才扶那傻逼的时候我没看见?”

迟故的手指紧了紧,他居然发现了。

身后拳脚相碰的声音,像是锋利的刀刃在凌迟他的心一般煎熬。

突然间他的下颌被狠狠捏住,他被迫张开嘴,那烟头就被塞进嘴里,浓烈的烟草味迅速扩散至口腔,又辣又苦。

紧接着他的嘴被捂住。

咚咚咚———

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还有不到一分钟。

“阿奇,走了。”低沉硬朗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语气坚决,似乎没给对方一点商量的余地。

“艹,算你走运。”捂着他嘴的手松开,他半弯腰恶心地吐在地上。

抬眼望去,一个戴着黑色墨镜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门口,寸头,穿着黑色坎肩背心,露出小麦色壮实的肌肉,脖子延伸到大臂处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纹身很是显眼,是林笙,冠杰的左膀右臂。

阿奇起身,端起那杯刚做好的卡布奇诺,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后摔在桌上。

两个跟班停下手,跟着阿奇往出走,却见对方停下脚步,转回头,两根手指在空中点两下,笑眯眯道:“下次再来找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