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一层保障,虽然他不能确定沈书澜那时候是否会帮他,但,这样能让他心安些。
所以餐桌上他会稍微调和江小渔和沈书澜的关系,尽量让江小渔在沈书澜面前有个基本的好印象。
不知道是不是沈书澜本身就对江小渔有些好感,似乎不用他多做什么,两人偶尔聊天还挺融洽的。
那晚吃完饭他们就散了。
几乎每个人都有事要忙,而迟故则和江小渔又待了会儿才分开。
他多叮嘱了江小渔几句,对方也听进去一些,让他稍微放下点心来。
迟故的注意力都转到对冠杰的盯梢中,这段时间他对冠杰以及身边的人都了解颇深,他一边等着暗网里调查的消息,一边做着准备。
一天下午他正在孙渠的咖啡店里帮忙,就接到沈爷爷的电话,让他去那待一会儿。
迟故被沈老爷子的车接过去,在那儿吃了顿饭,随后又陪沈老爷子下了几盘棋。
“又进步了?”沈老爷子笑叹道,“难道偷偷练习了?”
“也没有。”迟故只是在明寺区蹲点时,经常会和路边的那群老头老太太混在一起,偶尔会帮人下两次,但说不上什么偷偷练习。
“书澜最近挺忙的吧。”
“嗯。”
自从上次他们一起去潮玩街之后,快一周了,即使住在一起,他总共也没见过对方几面。
“公司的事情不少,不过他这么忙顾不上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怨言呢?”沈老爷子望着迟故停顿的身体。
“不会的,爷爷。”
“书澜的易感期马上就到了,你知道么?”
沈书澜这么忙不仅仅全是接手集团的问题,每次易感期到来之前,沈书澜都会提前赶些工作,易感期期间几乎不见人。
“不知道。”
沈老爷子点点头,走了步棋,继续道:“小故啊,之前爷爷说的你怀孕的事情还记得吧,沈家上下都知道你有身孕的事情。”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舒服,但爷爷也是迫不得已。”沈老爷子叹口气,开始打感情牌。
“书澜像我,有野心,也有能力,我把集团交给他放心,但是作为沈家的家主,不能没有后代。”沈老爷子说着还咳嗽了几声,“人这一生所求就那几样,名声,荣誉,金钱,地位。”
“我也没几年活头了,不想临终落得个撒谎虚伪的名声。”
沈老爷子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迟故,“你懂我意思吗?”
“嗯,我知道。”
“前些天从勤山那边搞出了不少好药材,刚好有些对身体好的方子,以后让刘姨给你们做。”
“谢谢爷爷。”
迟故待到了晚上九点多,直到老爷子要休息了才离开,一同离开的还有那一大箱补身体的中药包。
不用细想也知道那含糊的一句‘补身体’,补的是哪里,他倒是对沈老爷子的行为没什么抵抗情绪,因为对方那历经沧桑浑浊却依旧清明的眼神里似乎都是对他的期待。
可能他没法理解这种情感,但他知道这是沈爷爷的愿望。
他刚下车,就恰好碰到沈书澜从车上下来。
沈书澜看到迟故身侧的人,又注意到那人手里拎着的东西,就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去爷爷那了?”
“嗯。”
他们坐电梯上楼,期间没有什么交流,沈书澜身上似乎带着些酒气。
“聊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您的易感期快到了。”
“……”沈书澜原本想要瞒着迟故的,没想到他爷爷动作这么快,随后转念问:“嗯,有什么想法?”
迟故说:“我可以帮您。”
开门后,刘姨将那几大包东西接过,沈老爷子那边的人才走。
沈书澜笑笑没说话,随后应该是有事要忙,就回屋子里打电话去了。
迟故也坐到自己的书桌前,他看了会儿冠杰的信息,整理了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