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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位置,把那只还在懵逼的鬼挤的硬是往边上挪了半寸,“那你坐这儿。”

瞬间那紧绷有些害怕的心安稳下来。

“哇你都不知道刚才我都吓死了,他在旁边也不说话,搞得我在这儿都冒汗了,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看着周围,连个灯都没,黑黢黢的,我都怕啥时候再出来个什么东西。”

原本昏暗的人质区,骤然变成了轻松的闲聊场所,周围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中间那片区域被周围绕着的一圈烛光引亮着,但那火焰快被江小渔嘻嘻哈哈的声音吹得摇曳着,忽明忽暗。

江小渔说:“以后你多注意点,知不知道沈书澜他做了什么?”

迟故弯腿坐着问:“什么?”

“我听人说,他最近掌管大权后,正在大洗牌,集团上下很多人都以各种理由撤走了,这不是重点,你知道,听说他二叔背叛公司,挪用公款,他把他二叔打残了,扔到集团门口要饭。”

“这招多狠呢,不仅让人颜面尽失,而且要是没要到钱,就要回去挨打。”

“有人看到他每天跪在那,几乎都是新伤旧伤混一起了。”

他特意查了好久,自从知道沈书澜不让迟故交朋友之后,江小渔一直托关系找关于沈书澜的消息,他花了不少时间和力气,毕竟他家的势力在这种四大世家中,差的不止一星半点,而且沈家的消息越来越难打听,好像是自从沈老爷子寿宴那天开始,沈家上下的消息都封锁的极为厉害。

都说是沈书澜的意思。

那在一旁憋了很久的鬼此刻的耳朵也竖了起来,还是没忍住问:“这么牛,不是这不犯法啊?还有这种事?”

那声音突然插进来,吓得江小渔身子一抖,他咽了口口水。

“渍,这算啥?”江小渔都见怪不怪了。

“好像是说杀鸡儆猴,每天往那一跪,像是昭告天下似的。”他的眼里透着丝担忧,胳膊压着迟故的肩膀,在对方耳边说:“要是你生完孩子,他对你不好,就来找我!”

他知道沈老爷子想要重孙子,所以现在迟故在沈家应该不会被为难。

迟故转开视线,他的手都有些抖,明明他内心平静无波,但身体却仿佛承载着他的生命与感受,总会不受思维的控制自我产生反应。

“我最近去辅导机构当补课老师了,也开始挣钱了。”江小渔得意地说道,“下个月我有个演奏,到时候你要来啊。”

迟故皱眉,“你签公司了?”

“是啊,那个曦悦影媒,说是会给我排场地,以后我就要到处巡演了,等我成了钢琴大师,到时候你想找我签名还得排队呢!”

江小渔虽然在学校成绩不好,主要是作为omega的必修课拉垮,他一个爱到处玩心大毛躁的人,对那些需要安静坐下来的事情很排斥,但钢琴是例外,他的钢琴专业课成绩一直都挺不错的,而且算是挺有天赋的,之前偶尔参加比赛拿过不少奖。

迟故抬眼望向江小渔,烛火跳跃在那张笑得灿烂的脸上,显得人更加开朗,对方提到钢琴眼里都闪烁着灵动的光,那是江小渔最爱的事业。

他咬紧牙,那是段家旗下的公司,段凌霄这次下手很快,比上一世提前了半年。

“嗯,我会去的。”

两人闲聊中,一人已经顺着大开的门走了进来。

迟故似乎察觉到什么,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

沈书澜站在几人面前,将手中的身份牌递到白衣鬼的手中,“等久了吧。”

江小渔总是看着沈书澜不顺眼,于是嘴上也没有个深浅,道:“还行吧。”

白衣鬼坐的地方终于宽敞了,望着几人的背影,心想着怎么找的这么快,这还没到五分钟呢。

沈书澜拿着一个小的手电筒,带着两人走回到刚才的手术室,江小渔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了,一是怕他一不小心说出什么小秘密,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不知怎的,看着沈书澜就有种胆怵的感觉,虽然浑身上下没哪透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