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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少,刚才摸到对方的手很冷。

迟故望着沈书澜向门口走去,顿时有些慌神,站起身就跟在对方屁股后面,对方走哪儿他跟到哪儿。

但他只是跟着,闭紧嘴巴,他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找出词语组织语言。

他就像是个摇着尾巴跟在主人屁股后的,不会说话的小狗,希望对方能毫不费力的明白自己的意图。

沈书澜将中央空调挑高三度,而后刚要转身,门外刘姨就将醒酒汤送了进来。

他接过后将门关上,随后端着那碗汤转身,直接递到迟故面前,“趁热喝。”

那碗清淡的,浅褐色的汤汁上面飘着些许蛋花,问:“什么汤?”

“醒酒汤,喝了不难受。”

迟故摇头,“不喝。”

“不是药,不苦。”

迟故摇头,再次否定道:“不喝。”

他的脑子迷迷糊糊的,但内心始终有几道声音循环播放着,要装醉,要上床,要等人睡着之后行动。

“为什么不喝?”

迟故像是没听到一般,静静站在那儿,不说话。

沈书澜试图找到迟故坚持的理由,虽说对于喝醉的人来说,这种对话可能毫无意义,但沈书澜却觉得很有趣。

此刻的迟故比平常生动了几分,偶尔能透出令他意外的一面。

不再是那个只会顺从,毫无想法的omega。

“不喝。”迟故那原本犹如机械滚轮一般的精密仪器卡顿了般,他编不出理由,只能一遍遍拒绝。

“给我个不喝的理由。”沈书澜说。

这回迟故可能是被问烦了,直接偏过头去,用个冷硬的侧脸表示对方的坚决态度。

沈书澜看着手中的醒酒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逼着对方喝毒药呢。

“好,那我喝了。”

迟故听着对方似乎放弃了,微微转回头,看着对方几口喝了下去,心才放下些。

“十一点四十,明天你还有课,回去睡觉。”沈书澜将那个空了的碗随意放到一旁,想要拽着迟故送到对方的卧室。

但刚碰到对方的胳膊,就被对方缓慢地躲开。

“不回去?”

“嗯。”

沈书澜眯起眼,望着对方还未完全褪去的薄红,“你想在这里睡?”

“嗯。”

沈书澜问:“你怕打雷,所以要在我这里睡?”

这回的字有些多,迟故仔细地理清逻辑,“是。”

“那我们去你房间睡。”沈书澜声音缓慢又低沉,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对方,好奇对方这次会回什么。

对方低垂着眼眸,等了会儿却摇头。

沈书澜了然于心,也不再多说什么,指了指大床的方向道:“上床吧,早点睡觉。”

迟故走过去,但却停在了离床不到两米的距离处。

盯着脚下那毛茸茸的深蓝色地毯。

“在看什么?”沈书澜停在迟故身后,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就看着迟故忽然脱掉拖鞋,直接蹲下身,仰头望着他,“睡这儿。”

随后不等沈书澜反应,迟故顺势直接躺在地毯上。

不过地毯有点短,他的头压在又硬又凉的地板上,他又不舒服地往下挪了点,结果,脚和小腿又脱离了柔软舒适的地毯范围。

他的脑子此刻像是缺了根弦,自己在那来回上下地腾挪着。

“”沈书澜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对方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能醉成这样?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会儿迟故像是条着岸的鱼一般,扭着腰和屁股,来回扑腾着,那原本就有点短,刚遮挡道膝盖边缘的金色睡袍被折磨着窜到大腿根,细长白嫩的长腿弯曲着,有点晃眼。

对方像是不嫌累似的,还在和那铺在地上的毛毯较劲儿,不出片刻,脑门上隐隐闪烁着汗珠。

“别动了,不累吗?”

迟故听后,瞬间像是只装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