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玩抓子儿。”
“嘿陶老师,你会儿化音啊?你怎么会儿化音的?”
陶天然没有再对易渝提起秦子荞。
既然一切都已回到既定轨道,她不应再用人力去改变什么。
或者,她不需再用人力改变什么。该遇到的,总会再遇到。
陶天然回到家。
睡不着,却又不想喝酒。
第二天一早上班前,仍是往百花胡同里去。
心里无端紧张起来。总疑心一切会不会是场幻觉,或许她此刻叩门,来应门的仍是昨天那戴黑框眼镜的陌生人,告诉她这里没有程巷。
也许这个世界上都没有程巷。
陶天然定了定神,才蜷起指节叩门。
当那老旧的木门“吱呦”一声缓缓开了,陶天然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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