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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她记得,那似媚、又淡然的杏花香。

纵然是现在回忆起来,仍有几分回味。

今日的床榻似乎也比往日更软一些。

少女的手不经意挪动,也不知触到何处,引得身下人闷哼一声。

哦,原来是垫着肉垫子了。

白清安声音细软:“阿梨,你醒了。”

楚江梨垂眸,与少年的眼眸对上。

他的脸色微润,神色隐忍,身上衣裳凌乱,二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楚江梨疑惑为何少年会是这副模样,她也并不知自己究竟碰到哪里了。

她的手又动了动,见少年神色又一变,才知碰到他哪里了。

那物隔着白裳,擦过她的掌心。

白清安只将头埋低,脸颊微红,哽咽哼声,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看她。

像小狗似得,叫她有些不忍心再做些什么。

楚江梨笑得眼眸弯成月牙,手轻轻扶过他的发梢,温声道:“有何不好意思的,何处是我没碰过的?”

那物将白裳盈起一个小圆。

少女的指尖萦绕在边上,轻轻画着弧形,衣裳刮擦,倒是带给他些别样的感觉。

声落在少年耳中,轻盈得像片羽毛。

白清安吞咽:“我……”

一时却不知究竟该答些什么才好。

许久后,他才轻声道:“阿梨若是再如此,那我会……”

“会如何?”

楚江梨边问边用指尖压住上端,她观着眼前少年神色中细微的变化,时轻时重。

少年神色中须臾的微妙变化,步步退让,叫她心中生出些愉悦。

楚江梨低头凑近嗅了嗅白裳,听少年唤着“阿梨,别……”

轻触圆弧尖心,看着白裳点点湿润,渐然描摹着隐晦的纹案。

白清安的神色随着身前少女的动作变得讶异。

没有奇怪的味道,楚江梨心中想。

凑近也只能嗅到一种白清安身上特有的淡花香。

楚江梨的动作宛若小猫舔舐指尖那般轻柔。

只轻轻几下,便将人折腾得缴了械。

白裳被水渍浸湿,楚江梨分不清究竟是涟水还是别的。

她垂眸看见他抓紧自己衣裳的指骨都泛着青色。

楚江梨:“我昨夜便有些好奇,为何你的口口这么大,但……却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清安眼眸微微睁大,后又迅速垂眸,耳尖泛红,他未曾想到楚江梨竟说出如此*秽的话。

他脑中空白,脸颊红润,有些吞吞吐吐答非所问:“我也不知为何那……物能这般快便溢出来了。”

他不知究竟该如何形容这污*之物,在他所学过的所有东西里没有关于这个的。

上仙界没有这一类的书籍,而画人间的凡人们多受所谓的“礼”与“雅”的约束,描述也多隐晦,纵然他见过,也只是一知半解。

他没见过更没人教过他。

楚江梨难免逗弄他:“我知你学识博广,翻阅过不少古籍,可读过《医心方》?”

白清安回神,他点头,自小阅文便发觉自己能过目不忘。

楚江梨盯着他,缓缓诱之:“可曾记得起那句,”房中者……”(引用《医心方》)

白清安语速缓缓,“情性之极……能杀人,能生人。”(同上)

楚江梨笑:“真乖。”

二人边说,那圆弧尖端,贴过温热,蹭着掌心与指尖。

白清安常神色惨白的,这会儿那脸颊的一点红晕倒似点缀,叫他平添了几分血色,几分羞怯。

楚江梨不禁问:“小白你分明生得这般好看,为何下面还有只鸟?”

可她心中又想,好看又并非是一种性别。

白清安微顿,他到底有些听不得少女口中吐出这个字。

他轻声道:“阿梨,别……这般说。”